开回家,买两杯冷酒喝,出去吃晚餐,回来开窗,敞开衬衫,等事情临头。等很久。九点钟伯尼·奥尔斯打电话过来,叫到局里去,路上别停下来。
没烦恼。想知道有什事让他想不开要开枪自殺?定有原因。如果你知道,最好考虑无条件说出来。再见。”
走到门口。守在门边人回头看奥尔斯,得到讯号后,放出来。上自己车,不得不在草地上徐徐前进,避开堵满车道各种公务车。到大门,又有位警长副手打量,但句话也没说。戴上墨镜,驶回大路。路面空空,片安详。午后阳光无情地照着修剪过草皮和后面栋栋宽敞又昂贵大房子。
个世上知名人倒卧在艾德瓦利栋华宅血泊中,四周慵懒宁静丝毫不受影响。就报纸而言,这事就跟发生在西藏差不多。到路面转弯处,两片房产围墙直延伸到路肩,辆深绿色警车停在那儿。位副警长走出来,举起手,停下车。他来到车窗边。
“请让看看你驾驶执照。”
拿出皮夹,打开递给他。
“只要执照,拜托。按规定不能碰你皮夹。”
把执照拿出来交给他,问道:“出什事?”
他看看车内,把执照还给。
“没事。”他说,“只是例行检查。抱歉麻烦你。”
挥手叫往前开后,他又回到停着车上。警察就是这样。他们永远不告诉你为什做件事。那你就不会发现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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