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不高兴地说,“这来就不成立。如果她想抛弃那家伙,很容易。她已让他没有招架之力,习惯酗酒,又有对她施,bao记录。赡养费定很多,财产安排也会很优渥。根本没有杀人动机。无论如何时机算得太妙。早五分钟她就不可能办到,除非你知情。”
刚想开口说话,但他举手拦阻,说:“放宽心。不是指控谁,只是推想。如果晚五分钟,答案也同样。她有十分钟时间可以顺利得逞。”
“那十分钟,”急躁地说,“不可能预知,更不可能事先计划。”
办法都没有。于是只好像现在这样坐着空谈。他没留遗书觉得不对劲。”
“他醉。可能只限于时发狂冲动。”
奥尔斯抬起苍白眼睛,手由桌面向下垂。“搜过他书桌。他常写信给自己,写呀写呀写呀。不管喝醉或清醒他都在敲打字机。有些字条很乱,有些带点儿滑稽,有些很悲哀。那家伙有心事。他绕着那件心事打转,却不真正触碰它。如果他自殺,会留下封两页信才对。”
“他醉。”又说。
“对他而言没有差别。”奥尔斯不耐烦地说,“觉得不对劲第二点是,他居然在那个房间自殺,让他妻子去发现。没错,他醉。仍然觉得不对劲。还有件是他刚好在快艇声盖过枪声刻扣扳机。对他有什差别呢?又是巧合,嗯?更巧是他妻子竟在用人休假日忘记带钥匙,要按铃才能进门。”
“她可以绕到后面去。”说。
“是,知道。谈是情境。除你没有人应门,而她在证人席上说她不知道你在她家。就算韦德还活着,在书房工作,他也不可能听见铃声。他书房是隔音。用人不在。是星期四。她竟忘。跟忘记带钥匙样。”
“伯尼,你自己忘件事情。车子在车道上。所以她按铃前知道在——或者有人在。”
他咧嘴笑,说道:“忘,对吧?好吧,当时情形如下。你在湖边,快艇吵得要命——对,那两个家伙是从阿罗黑德湖用拖车带着小艇来——韦德在书房里睡着或失去知觉,有人已经从他书桌里拿枪,上回你告诉过她,所以她知道你把枪放在哪儿。现在假设她没有忘记钥匙,她走进屋内,望过去,发现你在湖边,探头看书房,发现韦德睡着,她知道枪在哪儿,就拿出来,等待恰当时机打他枪,把枪扔在们发现地方,重新走到屋外,等快艇走远,才按门铃等你来开。有异议吗?”
“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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