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话可讲,但思索,不对呀,和陆叙又没怎着,关系依然如同玉龙雪山样纯洁啊。于是嗓子给闻婧叫过去,说滚你丫,你想什呢?闻婧也跟撒泼,她说,林岚你离开这小北京就出息,真前卫,都开始跟男人同居,你妈知道估计得掐死你。你别忘记你妈知道你和小北从高中起就谈恋爱时候你妈那脸,跟水母似,看着都心寒……
打断闻婧,知道她贫起来跟火柴没什区别。惟区别是闻婧不说成语,听上去就如同火柴是个大学生而闻婧是个小鸡头似,真觉得这是对中国教育绝妙讽刺。
听闻婧似乎没事样子,于是也没那紧张,就跟她讲在上海生活,讲这段时间自己是怎样在这个陌生城市匍匐前进。也对她讲那天和火柴在街上看到对尾戒事情。那天和火柴在逛街,突然看到金店里在卖对白金尾戒。那个款式和现下手上戴样。摸着自己戒指差点儿在街上哭出来。因为顾小北也有只,这曾经是对尾戒。不哭不是因为不难过,而是觉得哭肯定得弄花化妆,本来长得就不好看,哭就更不得,怪吓人,吓着别人良心也过不去,于是就忍,像歌里唱那样,眼泪往肚里流。记得是在刚进大时候,情人节,顾小北站在们学校门口,站在冰天雪地里等。他满脸通红地把戒指拿给,然后还很慌忙地解释,说这是尾戒,说他没什企图。说实话倒真宁愿他有什企图,比如来句嫁给啊什,那就完完全全地把他套牢,没跑。拿在小手指上比划下,太大,于是直接套无名指上去。挺无所谓,结果戴好后看顾小北,他都快摔下去,站不稳,跟缺钙似。他张脸红得跟小西红柿样,都担心他会不会爆血管。记得那天他用他白色长大衣围着,两只眼睛跟星星似,在雪地里显得特别明亮,闪闪地,特别好看,让想起小时候看那个什红星闪闪放光彩电视剧。顾小北看着特认真地说句话,他说,要是你能戴辈子就好。当时把头埋在他大衣里,用句特矫情话来说就是,当时觉得很福祉。
闻婧听也挺感慨,她说,她是看着小北和起从血淋淋开始直走到没有告别结局,这路看得她都挺感动,真不知道这世界是什样子,也许老天特他妈爱玩儿,怎蹧践人怎玩儿。闻婧问,你还爱小北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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