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会去上班。陆叙在外面听到生病,语气变得比较温柔,他说,你没事吧?说,没什,就有点头痛,你先去吧,等下马上就来。也许是说话口气太轻松,陆叙真以为没什,听到他冬冬冬地下楼去。
挣扎起来,随便收拾下就出门。穿得特别厚,弄两件保暖内衣外面还穿件羊毛衫最外面还套件特臃肿羽绒服,琢磨着去南极都成,这小上海肯定没问题。走在街上觉得太阳很猛,有点儿像夏天,全身都在冒汗,觉得头顶似乎有白气在向上冲,感觉有点像个特大号行动电水壶,呜呜地冒着热气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记得妈小时候每次发烧时候就用两床特厚实棉被把裹起来,跟个粽子似,她说出身汗就好。所以现在挺笃定。不过周围人眼光看很奇怪,特别是那些穿短裙子小姑娘,估计没看过电水壶跟大街上溜达。突然想起以前看杂志看到他们写各个城市人穿著,说在广州人勤于煲汤,懒得打扮,拖拉、宽大、累赘日韩服饰在那儿特别有市场,因为丑得完全不用费脑子。上海女孩子却有在零下三度穿裙子勇气,而且不穿袜子,牺牲自己取悦他人,可歌可泣。
到公司时候刚好没迟到,所以带着种很不起目光去和陆叙打招呼说早上好。陆叙什都没说,对竖下大拇指,然后就进办公室。
泡杯咖啡开始看今天文件,不过头还是疼,还是觉得全身冒蒸汽跟洗桑拿似。中途去拿文件给陆叙时候就觉得天旋地转,脚跟踩在棉花上似使不上劲儿。刚走到陆叙办公桌前面,就觉得眼前黑,陆叙那张脸在面前晃下就没,歪人就栽下去,头重重地撞在办公桌边缘上,靠,那桌子可是大理石啊!撞被撞清醒,脑袋上那个包让想哭。陆叙有点儿慌,起身撞开椅子过来搀扶,他摸摸额头,手碰就缩回去,还整句特没人性话,他说,你脑袋怎跟热水袋似啊,忒烫吧!这才明白自己在发烧。陆叙说,不行,得送你回去。听说,这怎行,工作那多呀。陆叙说,你装什装啊,再工作你就得到泥巴里去。说这可不行,不工作没钱吃饭。陆叙说,你省省吧,你会没钱?再说又不扣你工资,让你带薪养病好。听,心里就舒坦,就是要达到这个目。虽然生着病,但头脑还是够,妈说从小没大智能,小聪明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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