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又累又饿,坐在医院椅子上,还得去看周明意。
研究员直陪着他,见他这样,忙在医院楼小超市买面包给他,让他垫补两口。
这边事情还没完,老骆又接到电话,同事提醒他,他们公司董事长刚跟陌生女人开房被爆出来,现在这事已经上热搜。
UG公司做化妆品起家,主打轻奢级别化妆品。
他们消费者主要是女性,董事长五十多还出轨,下败尽路人,尤其是女性好感,整个公司都为应对舆情忙起来。
老骆也急。
行人以最快速度抵达地下车库,将周明意塞进车里,往医院赶。
老骆则坐第二辆车跟在他后边。
周明意受伤消息很快传出去。
公司两个副总亲自打电话指示,定要保证周明意安全。
没会,尽管伤口被压住,他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将半个身子染得鲜血淋漓。
这个视觉效果非常恐怖,老骆震惊得都忘自己疼,“这是怎?”
有人焦急地抽空回答句,“办公室相框不知道怎掉下来,正砸在周教授头上。”
“怎会突然掉下来?”
“们也不知道。”
跟他对视,噤若寒蝉。
老骆从来没觉得电梯这难等过。
好不容易电梯正缓缓上行,已经快到,他松口气,直起腰正准备进电梯,耳边忽然传来声惨叫,接着是阵惊慌。
“教授!”
“纱布!快!医药箱!”
老骆上微博刷这个热搜时候,顺便搜下关于他们发现儒艮跟海牛采访。
有几家媒体已经将这个采访放出来,结果愣是
老骆手还伤着,他被刺伤是手背,经过个半个多小时发酵,此时手已经肿得跟猪蹄没什两样。
尽管如此,上面交代下来,他也只好赶着去看周明意,确认他安全。
周明意被缝七针,还因为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老骆自己则去打解毒针。
好不容易折腾完,时间已经到晚上八点多。
他们正说着话,电梯打开,既然慌忙架着周明意走进去。
老骆也在研究员搀扶下跟着进去。
周明意已经快站不住。
这里没担架,也没谁能背着他走,只能这样勉强架着。
大家都很焦急。
“教授您没事吧?!”
老骆下意识往办公室那边看去。
很快,几个人慌乱地搀扶着周明意出来。
周明意已经半昏迷。
他白色衬衣上染着大片血迹,他额角似乎有伤正汩汩冒着血,其中个人拿着块布去压他伤口,却没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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