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十分喜欢这样日子,尤其转眼就能看到自己所爱那个人。
从年初四开始,两人开始接受朋
今晚守岁,他们可以换个方式守,多运动下,免得犯困。
吃年夜饭,看春晚,喝酒,度春宵。
两人在起过这第个年朴实又刺激。
陆岙年初早上十点多醒来时候,缩在被子里先无声笑会儿才起来洗漱。
他对自己这个年挺满意。
陆岙和宋州起做年夜饭,猪牛羊鱼虾蟹,应有尽有。
等做完饭,已经晚上六点多。
外面放鞭炮人越来越多,锣鼓声也越来越响,到处都是小孩笑闹声,隐隐约约还有电视声。
天暗,有人搬烟花出去外面放,他们从窗户外面就能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烟花。
陆岙抬头看天边烟花,转过头来看着宋州,道:“难得这热闹,今晚们喝杯?”
新年在鞭炮声和锣鼓声中到来。
年二十九下午,陆岙和宋州将家里方方面面收拾整齐,然后提上篮子,去祭祀陆岙父母。
他父母其实已经投胎,这种祭祀其实更大意义是纪念以及为他们新人生祈福。
他们上山时候,看到村里许多人也提着篮子陆陆续续上山。
山林就那大,大家见到还会互相打个招呼。
过年时候总是特别悠闲,初晚上他们请林贡商几人来家里吃火锅,几人都带家人来,最后陆岙和宋州在院子里开三桌才能坐得下。
桂雁丹带着帮妇女洗菜,帮大老爷们则又切又砍,处理比较难弄食材,群人谁也没闲着。
院子里人很多,气氛也很热闹,小孩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时不时还放个烟花,大家说说笑笑,天又过去。
年初二和年初三两人哪里也没去,就窝在院子里。
忙大半年,过年时候放松下来,哪怕什都不干,干躺着也很舒坦。
宋州笑他,“你那酒量行吗?”
陆岙嘴硬,“酒量怎啦?酒量好得很。”
宋州揉他脑袋把,“那们晚上喝杯,正好当交杯酒。”
陆岙摸摸鼻子,脸有些红。
不是害羞,是热。
陆岙他们见到,也平和地笑回声。
在这里住那久,两人完全融入村子当中,和村子里人也有定人情往来,连宋州都能和村人笑着寒暄几句。
下午时候,村里开始热闹起来,到处都是鞭炮声跟锣鼓声。
宗族祠堂里有锣鼓和舞狮,回村小年轻们闲着没事,呼朋唤友过去打锣鼓。
锣鼓声并不怎动听,却别有几分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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