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男人模样。记得是个身材高大男子汉,还留着胡子。”他顿顿,观察下她表情。
她使劲抿嘴,免得咯咯笑出声来,“许多男人都蓄胡须,那种浓密大胡子。也有小胡子,喜欢留这样胡子,暖融融。”
这次,她再也绷不住,但笑即止。
“你遇到最难缠灵魂是哪个?”她静静地问。
“就是你啊。”他笑着说,但眼晴里却没有笑意。
正在燃烧房子,脸上还带着惊骇表情。
“他问起这个时候心里也发慌,”崔斯坦向迪伦坦白道,“不知该说些什。”
“那你是怎告诉他?”
“说只是—个摆渡人,那个不是由来决定。”
“谢天谢地,他还是接受这个解释。转过身,走进茫茫黑夜。格雷戈尔看女人最后—眼,然后跟在后面。”
“可怜女人。”迪伦边喃喃自语,边还在为那个突然被撇下,自此孤身个人妻子惋惜,“那个男,格雷戈尔,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他马上就知道?”她副难以置信眼神。
“这个,”崔斯坦回答,“他刚刚从栋正在燃烧房子墙壁中穿出来,由不得他不信。而且,在那个年代,你们那里人们要比现在虔诚得多。他们不会质疑教会,而且对教会传导东西深信不疑。他们把当成天上派来信使——大概,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谓天使。他们不敢对妄加怀疑。现在人就要麻烦得多。他们全都觉得自己享有各种权利。”他眼珠转转。
“唉。”迪伦抬眼看下崔斯坦,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着问问题。
“什?”崔斯坦问,他看出她眼神中犹豫。
“你为他变成什样子?”她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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