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
笑说，“
甚至都不应该在这儿。”
“为什
？”迪伦困惑地皱起眉头。
他耸耸肩，像是答案
目然似
，“当失去玛丽时，本该当时就被拉走，被送去迎接下个灵魂。”
“可是……当时还有在那儿啊。”
“知道。”他点点头说，“开始也以为可能就是有你在，所以才没有走，必须要待到你被再次安全送回去为止。可是这样想法可能不对，可能现在……”他踌躇着，尽力想搜出个合适词，“可能现在报废或是发生诸如此类事情吧。”他冲她笑下，“是说，本来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往回走。这不正常，迪伦。”
想到自己行为会伤害崔斯坦。看到他在座位上挪动身子时痛得龇牙咧嘴样子，她自己也痛苦万分。整整两天，他是怎尽力隐瞒伤势呢？她是不是太自私？否则怎会察觉不到呢？她对自己感到极度失望。
“对不起，”她喃喃地说，“都是不好。”
他把衣服放下来，藏起伤口，“不，”他摇摇头，“想说不是这个。迪伦，是说这个伤口，”他解释道，“现在它应该已经消失才对。以前也受到过恶魔们攻击，几天之内就会不治自愈。可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变成……”他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迪伦吃惊地注视着他，他想说可是“人”？
“还不止这些，”他接着说，“离……离开你，”
“或许你没有报废，”她缓缓说道，“或许，就像你说那样，当你活做够，摆渡足够多灵魂，你就解脱。”
“也太多‘或许’。”他朝她温柔笑，“不知道，不知道这到底是什意思。”
迪伦似乎没有感受到他不安和谨慎。她坐得笔直，嘴角绽放出灿烂笑容，眼神发亮，“嗯，嗯，除此之外……”她朝崔斯坦身体右侧点点头，看到他在用右手遮掩，“……切都在朝着对们有利方向发展，或许们就应该顺势而
他提到这个字眼时候有点结巴，“去下个灵魂那里，到玛丽那里时，身体并没有变化。”
“什？”迪伦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模样。”停下他又说，“以前这样事从没发生过。”
迪伦沉默许久，思索着，“你觉得这意味着什？”最后她问道。
“不知道。”他低声说。他将自己心中萌发希望牢牢地封存起来，不愿意向任何人承认这丝希望，甚至对他自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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