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林华凤把扯过易遥头发,抄起筷子就啪啪地在易遥头顶上打下去,“你逼嘴会讲!叫你会讲!”
易遥噌地站起来,顺手抢过林华凤手里筷子朝地上扔,“你发什疯?你有力气打你怎没力气走到医院去?你喝杯热水去床上躺着吧!”
易遥扯过沙发上书包,走到门口伸手拉开大门,“上午
02
这天早上起来时候,易遥与往常并没有什不同。
倒是林华凤坐在桌子上喝粥时候,发出两声叹息来。
易遥微微皱皱眉,本来没想问,后来还是问出口:“妈,你怎?”
林华凤放下碗,脸色很白。她揉揉胸口,说:“人不舒服,看是发烧。你今天别去学校,陪去下医院吧,等下打电话给你老师,帮你请个假。”
全世界起伏巨大潮汐。
01
那种不安感觉在内心里持续地放大着。
该怎去解释这种不安呢?
不安全。不安份。不安稳。不安静。不安宁。不安心。
易遥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喝两口,突然猛地抬起头来,说:“今天不行。”
林华凤本来苍白而虚弱脸突然变得发红,她吸口气:“你说什?”
“今天不行。”易遥咬咬嘴唇,把筷子放下来,也不敢抬起眼睛看她,顿顿又说,“要陪你到医院,然后再去上课。”
“你就是恨不得早点死!死你好去找那个该死男!”林华凤把筷子重重地摔在桌上,头发蓬乱地顶在头上。
“你不要借题发挥”,易遥平静地说,“是今天有考试。”想想,易遥又说:“话又说回来,出门走几分钟就是医院,上次发烧时候,不是样被你叫去买米吗?那二十斤重大米,不是样从超市扛回来……”
身体里像是被埋下颗定时炸弹。随着时间分秒地流逝,那种滴答滴答声音在身体里跳动着。格外清晰地敲打在耳膜上。对于那种不知道什时候就突然到来爆炸,所产生不安。不知道什时候,自己世界就会崩裂成碎片或者尘埃。
其实身体里真是有颗炸弹。不过马上就要拆除。
但是电影里拆除炸弹时候,剪下导线时候,通常会有两种结局:种是时间停止,炸弹被卸下身体;另种是在剪掉当下,轰然声巨响,然后粉身碎骨。
易遥躺在床上,听着身体里滴答滴答声音,安静地流着眼泪。
齐铭埋头吃饭沉默样子,在中午,bao烈阳光里,变成漆黑片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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