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三分钟忙音,然后轻轻地放下电话,沉沉地睡去。第二天在榕树下看到她帖子,她说:这是最后又章,要离开这棵树,要离开这棵树。三天后收到她信,她说:"四维啊,没时间,只好祝你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春节快乐情人节快乐儿童节快乐"看着信末尾"THELAST"仿佛听见小许对说再见。很久之后小许发给段话:四维,还是喜欢年前那个阳光明媚你,健康笑声和明亮眼神,只是突然间们之间就涌出太多人,他们围绕在你身边,成为你光环,看见你在他们中间笑得脸落寂,你抬头时候脸上刻下更深冷漠。想告诉你,当你抬头仰望星空时候,那颗最亮星星是在看你。
2001年冬天多很多新朋友,也不断地有旧朋友离开。终于相信那句很残忍话:身边位置只有那多,自己能给也就那多,这个狭小圈子里有人要进来,就有人不得不离开。微微说这种感觉就像是大群人手拉手快乐地向前走,不小心弄丢个人,不小心又弄丢个人,恍神刹那就发现旅途上就只有自己在东张西望。孑然独立地看夕阳。而终于明白,什叫永垂不朽。
2001年认识新朋友有卓越和微微。
卓越每天活得轰轰烈烈,有忙不完事儿,演话剧,唱歌,弹钢琴,打羽毛球,主持,活蹦乱跳犹如只拧紧发条兔子。而也活得轰轰烈烈,只是轰轰烈烈地死而已。某某人说:频繁考试像翻来覆去死。说得出这种话人自然是人才,所以她开开心心地念大学去,而像这种庸才自然是苦苦闷闷地读高三,没有商量余地。看着卓越活得那充实总是在心里遍遍地难过。每天忙啊忙忙得快要死掉,恨不得天工作36个小时,可是手里依然空空荡荡什也握不住,像溺水人抓不住根救命稻草。有时候忙得连球也不打,经过羽毛球场时候总会站下来,空旷球场在心里践踏出片同样空旷疼痛,可是仍然不敢也不能过久地停下来借什以伤怀,因为六点半等着还有场考试。每天晚上都考试,兵荒马乱。考完之后走出教室门就看到严严实实黑夜。有时候站在操场边上企图望穿夜色,然而目光在冰冷夜风中寸寸艰难前进,最终还是无法洞穿。有几次遇到个小女生,她个人站在操场中央,看到她张开双手仰起头,个人小声地说:就这样闭上眼睛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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