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中那个女子影子,瞬间想到娘。也想起父亲曾经说过他生命中最重要三个人,莲桨,莲花,莲花。
想以后会像父亲样,安静地生活在这个大漠,每天早晨起来看天边寂寞飞鸟,想象着东边水气弥漫江南。也会像父亲样在夜色中舞剑,让星光落满肩膀,同时抚琴,哼唱那首小调。
披散着头发走进居住十多年房子,切都在,只是都蒙上层柔软灰尘,像是已经离开很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走到日落。每走步都会听到父亲声音。
看到桌上那些银针,那些淬着红莲剧毒银针,十五岁前杀人利器,瞬间感到沧海桑田。捏着银针,叹息声弥漫在房间中。
突然想起未曾见过面母亲,想起与父亲酷似最终死在手上哥哥莲花,想起们剑术,想起莲漪山庄门前哥哥流淌如江南流水鲜血。
然后突然听到有人破门而入声音,从恍惚中回过神,看到个陌生刀客,他问他可不可以在这里借住个晚上,说可以。
等回过头时,才发现刚才惊吓让捏银针过于用力,皮肤被银针划破,看到鲜血渗出来,变成幽蓝色。
然后切在眼前晃动不止,所有色彩开始涣散,听到天空上飞鸟鸣叫,杀,杀,杀。在倒向地面时候,听到熟悉声音,只是已经分不出那是父亲,还是哥哥。只是知道,那个低沉声音在唱: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扬花萧萧落满肩。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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