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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世界 >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 Side A 流年·回首又见它 五、天下

Side A 流年·回首又见它 五、天下(4 / 15)

低地对说,莲花.这个人名字叫寒挞,是这个大漠中仅次于杀手,他成名已经十年,现在才二十七岁。他十七岁时候就已经是关外杀手。父亲转过身来对微笑,他说,莲花,从现在起这个大漠中除之外,没有人可以杀死你,也许,连都不能杀死你。父亲笑容最终弥漫在风沙中,眼睛感到丝丝胀痛。那年,十五岁。

叫莲花,在西北大漠中长大,父亲起生活,每天早上,都会站在他旁边,陪他看天边地平线上疾疾掠过飞鸟。从小听着那些鸟叫声长大,声紧紧贴在大漠昏黄天空上。父亲总是告诉,他说,莲花你看,那个方向就是江南,那个雾气弥漫地方,丝竹萦绕城郭。那里流水碧绿而清澈,可以回旋缠绕你梦境。父亲名叫花丞,天下第杀手。

从小跟着父亲学剑,他从没有教给过女子应学花哨剑法,他教给剑法简单而明朗,直截当,没有名字没有来历没有招数,只有目,那就是杀人。

和父亲居住地方在沙漠中央,房屋背后是口泉水,问过父亲为什在沙漠中会有泉水,他笑着说,因为曾经有人在这里哭泣。他笑容弥散在风里,混合着细腻黄沙纷纷扬扬地凋落在脸上。

父亲在那口泉水中种莲花,鲜如火焰般红莲。父亲告诉过那种红莲来自西域,花瓣中汁液剧毒,见血封喉。如同孔雀胆和鹤顶红。记得刚开始时候红莲总是死亡,最好次是成活到开花时候,可是当第朵花蕾形成时候,莲花就开始从根部溃烂,最终死掉。六岁时场大雪,泉水冰封三个月,解冻之后,父亲从西域移植过来莲花全部成活,温润如玉莲叶覆盖整个泉池。问过父亲为什要种莲花,父亲笑着摸着头发,他说,因为最爱两个女人,个叫莲桨,个叫莲花。还有个最爱男人,他名字也叫莲花。

在十五岁之前杀人用武器都是银针,淬过红莲汁液剧毒。每次用那些毒针划破对手颈部动脉,然后就会看见血喷洒而出情景,像是风中弥漫红色尘埃,点洒落在沙漠黄沙之上,然后迅速被风吹干,被流沙湮没,没有痕迹。曾经问过父亲,说,父亲,可以用银针轻易结束那些人性命,为什还要在针上淬毒。父亲望着地平线方向,缓缓地说,因为不要给对手留下任何还手余地,要置对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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