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看到描写卡萨布兰卡段落,卡萨布兰卡,个北非偏西海岸地方,个摩洛哥境内城市,个讲阿拉伯语和法语区域,个离欧洲和非洲交界直布罗陀海峡不远地方,个面朝大西洋有着磷酸盐矿产领地。看着这些文字总是在地理方面联想中得到安抚,却完全忘记在那曾经演绎过爱情,英俊硬汉亨弗兰*鲍嘉,多情少妇英格丽*褒曼,永恒分离,黑人钢琴师山姆弹奏《时光流转》曾经看到过个电影画面,长达三分钟镜头,全是描写布鲁塞尔机场飞机起飞时巨大轰鸣,
人们深深信仰东西早在几千年前飞天飞天,羽化羽化,剩下雕塑没有灵魂。下次你来敦煌时候,带你去看飞天脸上呆滞光芒。
中国文物保护协会和旅游协会定恨你入骨。
呵呵,直觉得《东邪西毒》里沙漠是在敦煌,直在这儿等待那些沉默刀客。初六日,惊蛰,天龙;中煞,宜出行,忌沐浴。
所以你就直呆在那儿?如果那些刀客直不出现呢?就直呆在那儿。
那黄药师,你什时候才回你那没有桃花桃花岛?也许永远也回不去。欧阳峰不是也没有回白陀山庄吗?也许你和他都会成为流亡者,从中原到边塞,满眼风沙。
黄药师说对他定位很准确——流亡者。不置可否。其实更像是在说自己。很早以前就说过,生命是从场繁华漂泊到另场繁华或者苍凉,停不下来。黄药师曾经对说过他走到个城市就会努力地去找让自己停下来理由,可是依然没找到,目光看出去,到处是沙漠。那些在黄沙漫天风中飘扬残破旗帜,像是心中些绝望标记,无法磨灭。
晨树,其实们不样,你比幸福。尽管们都无法到达彼岸,可是你起码知道你彼岸在哪里,即使你无法泅渡,可是彼岸焰火依然可以衣你华裳。可是不样,是迷失所有方向人。你知道杜可风吗?知道,王家卫御用摄影师。
他曾经说过这样句话:是个水手后代,不知道家和陆地在哪儿。是在雕刻时光中看到这句话,它出现在杜可风本影像文学集上。你知道这是种怎样盲目和绝望吗?明白,就像传说中那只最悲哀鸟。
对,没有脚鸟,直飞到死,直不停息。
总是翻那些精致旅游画册,翻到绝美风景就剪下来寄给朋友。总是喜欢那些小说中描写陌生城市文字,它们总是让感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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