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说五回来看你,你小子
。笑小蓓是个变节者而小蓓则说这个人太软弱。说留在理科拥有所谓气节,小蓓说她选择文科就算死也死得轰轰烈烈。们都有自己理由于是们在各自方向上义无反顾,削尖脑袋奔向新生活——或者新死亡。谁知道呢。
看到生命从头顶飞过时投下斑驳深邃暗影,沙漏翻过来覆过去,千重鹤又灿烂地开季。知道又过年。很多事情也改变。
小蓓已经可以将自己物理成绩只有位数当作笑话来讲,而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说鸦片战争年代是1804年。无所谓,随便事儿。
想这辈子定不能出国,否则定会后悔。因为当那些外国friend们问起国家历史时,定会不知所措。而后那些蓝眼睛黄头发朋友就会瞪大眼睛问:AreyouChinese?这问题可就严重。是个爱国人。
于是就开始思考拼命将外语成绩考到全年级前十名到底有什意义。或者像人们关心那样说,有什价值。
三窗外蛙鸣阵阵袭击耳膜,不知道是不是它们更年期到,因为从蛙声里听出从未有过惨烈、烦躁以及绝望。
这个三月绝望拨赛过拔,听得见忧伤在心里疯长声音,就像雨水丰沛季节中麦子欢快拔节声音样,听得见骨头炸开道又道裂缝声音,听得见自己大脑被某种东西侵蚀声音,可不反抗也不挣扎,想只要你不把那些方程式和公式挤掉,那这团白花花像豆腐样大脑随你怎弄好,无所谓。目光游移地坐以待毙,神色安详地迎接死亡,脚踏实地地陷入虚无。
甚至连像窗外更年期青蛙样叫两声企图都没有。破罐子破摔,你爱怎着怎着吧。
打电话给小A时候就这告诉他。他在电话里骂近半个小时,他说个人怎可以如此没有斗志。说斗志这东西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想时候多,也便有,不想时候,斗志就点点地削弱。这就好像冬天睡在寝室里冻得要死样,你想想这是睡在家里暖气笼罩下面,想着想着就能睡着,旦睡着不想,寒意就卷土重来,冻醒是必然结果。说完之后发现自己比喻论证技巧越来越纯熟。
听见小A电话那头长长叹息声。于是对他说你放心好暂时死不,是那种"看起来特弱,怎都弄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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