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是什人?他那儿哪里轮得到们小孩子耍贫嘴、逞本事?”小玉赶忙分辩道。
“你知道就好!”师傅冷笑道。
“
吴大娘。这些情形都是吴大娘后来告诉师傅听。吴大娘说,那年中,傅老爷总共还没说过十句话,天天坐在客厅里发怔,好像患痴呆症般。等他恢复过来,傅老爷子却把从前亲友关系都断绝,他唯活动,便是到中和乡那家天主教孤儿院灵光堂,去照顾那些孤儿,每个礼拜去三次,风雨无阻。吴大娘说,傅老爷子定是想儿子想疯,才会到孤儿院去为那群无父无母野娃娃做老牛马,连他们屎尿他都肯亲自动手扫除干净。
其实傅老爷子并不是们圈子里人。师傅说,他帮助公园里孩子,完全是出于片爱心,就如同他照顾灵光堂里那些孤儿样。傅老爷子向默默行善,本人甚少出面,所以们圈子里只听闻有这样位活菩萨,真正见过傅崇山傅老爷子本人面目还没有几个。们师傅跟傅老爷子渊源是因为家里关系。们师傅跟傅老爷子是同乡,都是山东人,师傅老太爷从前在大陆就跟傅老爷子有来往,后来师傅因为偷老太爷钱,给原始人阿雄仔疗伤,阿雄仔发羊癫风让汽车把腿撞断,老太爷气便把师傅撵出去。师傅最落魄那段时期,全靠傅老爷子救济,在傅老爷子家里住好阵子,后来才到六条通家酒馆去当经理。所以师傅提到傅老爷子,总有三分敬意,称他是大恩人。
“儿子们!”
师傅挥舞着手里那柄折扇,向们叮嘱道:
“师傅讲话,你们且竖起耳朵听着。今天带你们去见傅崇山傅老爷子,不比常人,他就是你们救命恩人!”
们从拘留所保释出来,师傅便要带们去参见傅老爷子,当面向他叩谢。师傅发给们个人百元,到红玫瑰去理发,大家换上干净衣服。临行前,师傅又再三训诫们番。
“大热天,亏老爷子亲自奔走,才把你们这些东西救出来。回头见到他,不要连个谢字也说不上来,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贼窝里爬出来似,师傅老脸也让你们丢尽!老鼠呢?”
“有!”老鼠忸怩着走上前去,师傅皱起眉头打量老鼠下,“瞧你这副贼眉贼眼,先警告你,今天到傅老爷子那里要守规矩,还胆敢毛手毛脚,先抽你筋!”
老鼠只是龇着嘴黄牙,讪讪傻笑。师傅又把小玉唤过去。
“你伶牙俐齿,能说惯道,今天又该你去耍贫嘴、逞本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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