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尘:“跟走就是。慢慢和你说,现在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那是你救吗?昨天记得自己好像是被几把刀给切开……”麒零挠挠头,仿佛自己也觉得这个形容有点儿怪异,“你是医生吗?”
“……不是医生,”银尘低下头,揉揉自己眉毛,表情看起来有点儿怒,“来时候,你就是躺在那里睡觉。”银尘深吸口气,恢复冷漠面无表情。
“这位先生,之前真是快要死……”麒零想想,不知道怎
清新香味,在空气里被阳光加温。寒冷冬天像是退进遥远森林深处,此刻,福泽仿佛进入雪化后暖春。
切都很美好,而昨夜那场如同噩梦般杀戮,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样。
麒零被光线刺得眼睛发痛同时,猛然坐起来,下意识地按向自己胸口。奇怪是,昨天晚上被那些锋利冰刃刺穿胸膛完全没有任何痛觉,他撩起袖子和裤管,发现手脚也没有任何伤痕。
那神音……
他突然回过头,看向陡峭山壁。那个被砸出来洞穴依然在,但那些疯狂生长冰晶全部消失无踪。麒零爬起来,动作迅捷地爬上山崖,边攀爬边感觉到身体变化,非但不像个刚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人,反而像是有用不完力气。但他爬上去之后,发现洞穴里空空,没有任何东西。
但是昨天自己明明看见神音被几道发亮闪电击中,砸出这个洞穴啊。而且里面明明填满利刃般冰凌尖刺。但现在只有个空空洞穴,麒零抚摸着洞穴边缘石块,发现划痕都是崭新,证明昨天自己并不是幻觉,这个洞确实是刚刚被砸出来。
他失望地重新回到地面之后,抬起头发现直坐在离自己不远处银尘。
银尘坐在棵巨大古木,bao露在地表之外根系上,那条黑色树根从地面凸起,悬空爬行段距离,又重新钻回地面,仿佛段拱起桥,足足有人合抱粗细。
星星点点光斑从巨大绿色树冠上摇碎,投射到他脸上。他面容在明亮光线里看起来如同冰雪雕刻般精致,但同时也透着股森然冷漠。他身上长袍在空气里以种缓慢而神奇方式,云般地浮动着,把他衬托得格外神秘而吸引人。他把手中卷羊皮古书收起来,然后抬起头朝麒零看眼,然后冷冷地说:“走吧。”
“走?走去哪儿啊?”麒零把手放在后脑勺上,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先生,刚睡醒,脸还没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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