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火,举起竹篙威胁着:“你再不下来,就用竹篙揍你!”
青铜根本就不理会爸爸。
妈妈在岸上喊着:“青铜,下来吧!”
爸爸见三番五次地呼喊他下来而他就是固执着不肯下来,便急,用竹篙去推他屁股,想将他掀到河里。
青铜早有准备,边用双手死死抱住水泥桩,边又用双腿死死夹住水泥桩,人就如同长在水泥桩上般。
几年前,这里本打算造座桥,刚打根水泥桩,因为资金问题,就又把这计划撤消。打下根,也没有拔,就孤零零地留在水中。些水鸟飞累,常在上面歇脚,因此这水泥桩都是白色*鸟粪。
青铜驾只小船靠近水泥桩,然后就抱着它爬上去。他故意没有将小船拴在水泥桩上,等他爬到水泥桩顶端,小船也早就漂远。
四周是水,高高根水泥桩。青铜坐在上面,就像只大鸟。
妈妈看罢,就回去叫爸爸。爸爸上已经漂到岸边小船,将它撑到水泥桩下,仰起脸来叫着:“下来!”
青铜动也不动。
吧?快把这两只鸭蛋吃。”
葵花不肯接下,将手放到身后,并摇摇头。
妈妈就将鸭蛋分别放到葵花衣服上两只口袋里。
嘎鱼家人,后来就直站在老槐树下。偶尔走过几个人,嘎鱼父母就会与来人嘀咕阵。嘀咕阵之后,就又会再度站在那里去观看葵花。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离葵花越来越近。
原来站着几个阿姨,也在石碾上坐下来。她们想再等等。
岸上有人感叹:“你别说,这还得有番功夫。放在般人,能在上面坐刻,就算不错。”
“下来!”爸爸提高嗓门。
青铜看都没有看爸爸眼。他以个固定不变姿态坐在面积极其有限水泥桩顶端,目光呆呆地望着河水。
不会儿,就聚来不少围观人。那时正是吃午饭时候,围观人,不少手中还端着饭碗。
这是大麦地初秋时节道,道奇特。青铜经常给大麦地制造这样风景。
河水晃动着,青铜投在水面上影子,梦幻般,会儿大会儿小。
青铜家人回到家,都默不作声。
妈妈将饭菜端上桌后,没有个坐到桌前,妈妈叹息声,也走开。
转眼间,青铜不见。妈妈就出门去找他,路上遇到个孩子,问:“看见青铜吗?”
那孩子指青铜家东边条河:“那不是青铜吗!”
妈妈掉头看,只见青铜坐在河中心根水泥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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