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放牛回来，见到葵花躺在床上后，便开始惦记着水泊中
那几只野鸭。
第二天
早，他就拿
张捕鱼
“
要吃两只梨，再吃两只苹果。”
“肚子要炸。”
“就到田埂上走。那回，吃荸荠吃撑，你就领着在田埂上走，直走到夜里，回到家，又吃个荸荠。”
天上云，变化万千。但在两个孩子眼里，它们却成黄灿灿麦地、金浪翻滚稻田、棵高大柿子树、只鸡、只鹅、条鱼、大锅翻滚着豆浆、只大西瓜、只大香瓜……
他们有滋有味地吃着，还互相推让着。吃着吃着，心满意足地睡着。
“要放勺辣椒。”
“要放把香菜。”
“喝吧喝吧，再不喝就凉。”
“喝！”
“喝！”
“不是苹果，是梨。”
“那是只羊。”
“那是群羊。”
“让爸爸宰只羊给们吃。”
“宰那只最大最肥。”
奶、爸爸、妈妈吃。
但这次，他们却扑空。野菱角还在，但长在叶子底下果实，不知早被谁采走。
他们只好又驾着船往回走。路上，青铜没有力气，就在船舱里躺下来。葵花也没有力气，在哥哥身旁也躺下来。
轻风吹着，船就在水面上慢慢地漂移着。
他们听到船底与流水相碰发出声音。那声音清脆悦耳，像是种什
乐器弹拨出来声音。
长长流水，载着小船，在金色*光下悠悠地漂着……
这天，葵花放学回来，抬腿迈门槛时，两眼黑，双腿软，扑通声跌倒。
奶奶连忙跑过来。“宝宝，你怎啦？”妈妈将她从地上拉起。她面颊磕在门槛上，磕破皮，鲜血正慢慢流出来。
妈妈将她抱到床上。见她面色*苍白，妈妈赶紧去厨房给她熬米汤。妈妈刚刚从别人家借
升米。
于是，他们就大喝起来，并发出咕嘟咕嘟声响。喝完，两人都咂咂嘴，还把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
葵花说：“渴。”
“渴吃苹果。”
“不，吃梨，梨水多。”
“要吃只苹果，再吃只梨。”
“给周五爷送条羊腿。周五爷也给们家送过条羊腿。”
“再送条羊腿给外婆家。”
“要喝三碗羊汤。”
“喝四碗。”
“喝五碗。”
天空飘着白云。
葵花说：“那是棉花糖。”
白云朵朵，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葵花说：“那是馍头。”
青铜用手比划着：“不是馍头，是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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