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习惯,送食物出错是常有事,盲人歹徒们说军人们总是耽搁,他们说得没错,只是后来歹徒们扭曲这个理论,以戏谑口气说别无他法,只能强行实施配给制,不论谁负责管理都要担负起这项沉重义务。第三天,各个宿舍已经没有块面包皮,没有点面包渣,医生妻子带着几个伙伴走到围栅旁边大声问,喂,这是怎回事呀,食物迟迟不来,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中士走到铁栅门前,现在是另个中士,不是原先那个,他说,责任不在军队,军队不会从任何人嘴里扣下块面包,军人荣誉不允许那样做,如果没有食物,那是因为真没有,你们不要往前迈步,第个往前走应当知道有什命运在等待他,命令没有改变。听到这几句话,他们害怕,返回宿舍,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现在们怎办呢,如果他们不给们送吃;吃可能明天送来;或者后天;或者到们不能动弹时候;们本应该走出去;连大门那里也到不;要是们能看见就好,要是们能看见就不会被关进这地狱里来;外面生活现在怎样;就是们去向那帮混账东西要他们也不会理们,现在们没有吃,他们总有天也会没有吃;所以他们才不肯把吃给们;他们吃完现有食物之前们早就饿死;那,们能怎办呢。在天井唯盏灯昏黄光线下,他们坐在地上,大致围成个圈,医生和医生妻子,戴黑眼罩老人,左侧和右侧各宿舍都来两三个男人或女-人,既然这是个盲人世界,该发生就必然要发生,个男人说,觉得,要是不杀死他们头目,们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如果像过去样,女-人们每月到那里去两次,满足下他们本能要求,倒要问声,这有什不起呢。有人觉得重提这件旧事很有趣,有人勉强笑笑,有人想说话又饿得说不出来,那个人又接着说,想知道那个英雄业绩是谁干;当时在那里女-人们都发誓说不是她们当中任何人;们应当自己动手,把她送去接受惩罚;先要知道是谁才行;们告诉他们,你们要找是这个家伙,们送来,现在给们食物吧;先要知道是谁才行。医生妻子低下头,心里想,他们说得对,如果这里有谁饿死,那就是罪过,但是,股怒火涌上心头,她断然反对承认罪责,但愿这些人先死,以罪过抵偿他们罪过。后来,她抬起头,又想,如果现在告诉他们,是杀人,即便知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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