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在这接触下摸到大熊猫毛毛,只感觉柔软厚实,还很顺滑。
他不知道野生大熊猫
只是那只野兽模样太奇怪。
它浑身圆滚滚、毛茸茸,浑身黑白相间,长着黑色柔软耳朵,眼睛也有两个黑色圆圈,看起来点都不凶,还有种莫名憨厚可爱。
这不就是大熊猫?
郁徵揉揉眼睛,疑心自己眼花。
大熊猫来到他跟前,朝他作揖,然后从身后背着竹筐取封黑色信出来,两只前爪抓着递给郁徵。
伯楹见郁徵发怔,轻声问道:“殿下,头疼?去厨下,给你端碗醒酒汤过来?”
郁徵抬掌制止:“先不急,你刚才说外面有谁过来拜访?”
伯楹:“不是谁,是只食铁兽。”
郁徵听见伯楹话,时却又没听明白。
他抬头看着伯楹脸,颇有种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不实感:“什食铁兽?”
冽甘凉美酒“今夜白”,酒名取自“露从今夜白”诗,极得真意。
炎炎夏日,能喝上这种凉入肺腑美酒,比喝冰水还要爽快得多。
郁徵与他熟,也不跟他客气,酒杯接杯,喝得极痛快。
胡心姝喜他旷达,特地从怀里掏出那杆白玉笔,要白纸,在纸上画出翩翩起舞美人。
画好美人吹上口仙气,乐师与美人便从纸上下来,在庭院中翩翩起舞。
郁徵接过信,看来看,信上只有短短两个字“赔罪”,落款是竹夫子。
郁徵脑袋昏昏沉沉,还没有从信中分析出足够信息,大熊猫又从背着竹筐里取出个沉重包袱,递给郁徵。
他下意识接过,不料这个包袱还挺重,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闪手腕。
大熊猫眨眨眼睛,非常体贴地伸出两只前爪,托着他手肘,帮他起把包裹托起来。
好软!
伯楹也不知道该怎说,伸手比划下:“就是只兽,好像是为竹夫子送信。让它进来?”
郁徵揉揉太阳穴:“进。”
伯楹出去。
片刻后,他带着只庞大野兽走进来。
屋内夜明灯点得很亮,在灯光下看穿针都没问题,郁徵想要看清那只野兽自然也不成问题。
仙乐缭绕,仙舞动人,在这种情景下,再淡酒也有几分醉人。
郁徵喝醉,被伯楹扶到内室躺下。
他喝许多酒,睡得又沉,晚饭都没有吃,觉睡到晚上。
晚上被伯楹轻声唤醒时候,他盯着从窗户投进来月光。
月光如水,在室内盈满,满屋都是那种特别青白色,郁徵盯着地面,直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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