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道:“送他去县衙,叫人击鼓鸣冤,就说他欺男霸女,欺上瞒下,还打死过人。对,连名帖起送过去。”
纪衡约二话没说,立即去办。
尚学鹏在纪衡约看守下,老老实实写书信,让郡王府侍卫带着回家取银子。
第二日早,纪衡约亲自押着银子回来。
田租加利息,尚家共送来万两白银。
郁徵问纪衡约:“尚家送银子时候脸上神色如何?”
纪衡约:“他父亲给银子,赔着笑给,还问尚学鹏何时能回去。除赔给王府银子之外,他给属下也送百两,其余将士各有孝敬,都已归入库中。”
郁徵盯着他。
尚学鲲冷汗涔涔。
盯半晌,郁徵问:“田租银子在你那里放那久,你是不是该给本王算算利息?”
尚学鲲:“是是是,小人正想着这茬,两千三百两田租,再加,加上七百两利息,殿下容小人送封信回去,小人这就叫人送来。”
郁徵:“这不是挺上道?除利息外,你把持本王贡田那多年,这个要赔吧?”
过人。
郁徵听完,对纪衡约道:“你带着三十个侍卫骑快马去,把尚学鲲绑过来。”
纪衡约打听完消息之后,脸色直沉着,听到命令,毫不犹豫地领命而去。
府里侍卫本就是精壮汉子,这阵子吃得好,干活也多,个个练得像铁塔样。
他们骑着快马去捉人,不到半天,绑回个膀大腰圆胖子,正是尚学鲲。
郁徵:“看来他家搜刮不少。”
纪衡约:“殿下,银子收到,要送他回去?”
郁徵冷笑声:“送他回去?那们跟绑人所要赎金绑匪有何区别?”
郁徵俊秀脸因这个笑容更显得动人。
纪衡约敏锐地嗅到危险,低着头,更加恭谨。
郁徵这话出,尚学鹏脸色惨白,汗珠滚滚落下来。
他抬头张张嘴,正想争辩,对上郁徵古目光,咬牙道:“是。是要赔。”
郁徵淡淡道:“往年事就不跟你算,让你赔三年,可过分?”
“谢殿下恩典。”
“叫人送银子罢。”
尚学鲲不知道是被风吹,还是吓,脸色煞白,被提溜到屋里后第时间滚到地上磕头求饶:“殿下,都,都是自己人。”
郁徵高高坐在上首:“你将本王贡田提前收租,可有此事?”
尚学鲲干嚎:“冤枉啊,这份田租小人只是代收,正打算清点好给殿下送来。”
郁徵大马金刀地坐着:“何时送来?”
尚学鲲:“小人明日,不,今晚便叫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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