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个稳定支撑点,还是绝佳热源,郁徵精神下放松许多,他再也支撑不住,往后靠靠,放任自己半昏迷过去。
左行怀往前坐些,让他靠得更舒服,手腕轻
左行怀控着马上前,对郁徵说道:“殿下若不介意,来这匹马,带你回去。”
郁徵抬头对上他目光。
左行怀道:“这匹马载两个人还能跑起来。”
形势所迫,郁徵没有力气再客套,只得再次道谢:“麻烦将军。”
“殿下不必客气。”
郁徵道:“有些冷,手僵,你与同乘匹。”
在收拾马腹时候,郁徵将整瓶月露都挥发出去,从那时起,他就直感觉到寒冷和疲惫。
只是杀马腹和面对满洞骸骨刺激太大,郁徵没空去体会这种细微感觉。
现在后劲上来,他彻底坐不稳。
糟糕,这又是要生病节奏。
也不想遇见这马腹来着。
今日也是侥幸,若他未带月露,或者未想到激发月华法子,肯定要丢几条人命。
两人浅浅寒暄几句,郁徵看看天色:“天色已晚,军营路远,不耽误将军赶路。”
左行怀并没有告别,反而道:“殿下身体不适,护送你们程。”
郁徵知道他是好心。
左行怀下马,朝身后做个手势,他亲兵下马赶过来,取走他马上猎物。
他调整下马鞍,亲自扶郁徵上马。
郁徵手已经有些绵软,腰也挺得不那直,上马之后费很大劲才没让自己头栽下马去。
左行怀很快翻身上马,手穿过他腋下,抓住缰绳,几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
两人身体挨着身体。
郁徵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去,喝盏门蜂草泡茶,看会不会好些。
纪衡约听到郁徵命令后,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就要过来郁徵这匹马。
他们乘马是从京城带来马,载重般,加上是山路,并不算好走。
纪衡约个子高,身上都是肌肉,上去,马哀叫声,挪动着脚步往前走两步,腰都塌。
纪衡约只好又下马:“殿下,牵着您走。”
他们从山洞里取银子都用麻袋装起来,从外表看并不太能看出来麻袋里有什,此时也不用怕被发现。
思及此处,郁徵点头,感激地朝左行怀笑笑:“那便多谢将军。”
“小事。”左行怀往旁边看眼,示意自己人去前方开路。
两队人马合为队,就在要再次出发时候,郁徵朝纪衡约招招手:“纪将军,你过来。”
纪衡约拉着马快速靠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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