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差些没跳起来:“怎会无害?那可是联姻。”
胡心姝:“不过是名头罢,难道真联姻,你们难不成会真躺在同张床上?”
郁徵:“不会是不会,可……”
胡心姝笑道:“纵使睡张床,左将军那样俊美男子,想来也不会令人讨厌。殿下还记得先前说采阳补阳事?”
郁徵脸下爆红起来:“怎又提起那回事?”
不,同盟居然向求婚。
郁徵瞪着眼睛,哪怕他前世,都没遇过这样疯狂事情。
喝完安神汤,郁徵终于渐渐感觉到困。
正好头发也擦得差不多,他游魂样爬上床,躺在松软被窝里,用小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郁徵在乱七八糟思绪中很快睡着。
郁徵平时不喜欢动不动就喝药,是药三分毒。
尤其这些传统药剂,不小心很容易造成肝肾损伤。
然而今天他却什也顾不得,他回过神来,揉着脑袋对伯楹说道:“给煎碗来。不,煎两碗,喝完药早些睡。”
伯楹让人去煎药。
安神汤很快被送上来。
。”
郁徵被他套又套话术都砸蒙。
在思维不清晰时候不能做决定,在思维不清晰时候不能做决定,在思维……
郁徵在心里拼命念叨,连说好几遍,思绪才清晰些。
郁徵揉揉自己太阳穴,说道:“现在脑袋有点晕乎,将军不妨先回去,明日再说吧。”
见他羞窘,胡心姝但笑不语,不过用眼神将切都表达出来。
郁徵皱着眉头,对于他来说,婚姻是件神圣事情。
这样神圣婚姻,怎可随随便便与人缔结?
哪怕
被名男性求婚实在有点羞耻,郁徵不好意思正儿八经地与伯楹、纪衡约讨论。
第二日,他召胡心姝过来。
胡心姝这段时间正忙着铺设情报网。
左行怀请求联姻事,他却没听说过。
等听完事情来龙去脉,胡心姝思考过后说道:“左将军说得有道理,这件事百利而无害。”
郁徵看着那黑漆漆苦药,眼也不眨,直接吨吨吨地灌两碗。
呼。
心神终于松。
郁徵看着房梁,脸上片空白。
好兄弟居然向求婚?
郁徵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左行怀称呼换下。
左行怀目光闪闪,行礼告退:“那殿下好好歇息,明日再来。”
郁徵板着脸目送他出去。
真是个疯狂家伙。
伯楹见郁徵状态不太对,有些担心地过来帮他擦头发,问道:“殿下可要服碗安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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