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政治联姻,以后过不下去,想要分割,那可就伤筋动骨。
郁徵摇摆不定,感觉到非常头疼。
胡心姝这话说得没错。
郁徵不知道原主怎回事,像是被京城完全放弃般,他过完年就到二十,可从没有人提过他婚事。
原身兄长十八就成婚。
朝中诸位皇子也是十七、十八年纪,由皇帝或后妃选人婚配。
郁徵怎说也是国皇子,现在毫无婚配对象不说,还被人遗忘般。
点上往前走。
所以无论多少神医妙手,都没办法将他体质直接扭转过来。
胡心姝道:“先前说过狐族与鬼物都喜欢采阳补阳,这并不是们生性本*,而是实在没办法,阴阳调和乃人世间根本规律。”
郁徵脸颊发红,心头涌起股难言为难。
胡心姝继续说道:“左将军也许对殿下别有所图,殿下自然也可从左将军那得到什。”
他根据之前搜集到信息来看,似乎从没有人关心过他婚配问题,更没问过他是否心悦女子。
难道真要与左行怀联姻,就当相亲结婚?
左行怀个人条件非常不错——脾气好,身材好,长相俊美,洁身自好,地位也高,对他还有帮助。
他若在后世,相亲相到这样人,兴许还要笑。
可当这门婚姻掺杂上利益,所有条件都变得不那诱人。
郁徵挣扎:“婚姻大事……”
胡心姝认真道:“哪个小儿女在婚姻大事上不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当天地为你们做媒就是。”
郁徵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胡心姝这家伙歪理很顺溜啊!
胡心姝:“怎不能?左将军其他话也许真心不明,但话还算实诚,殿下来这里做郡王,也没有其他人可为你做媒。这拖来拖去?婚姻大事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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