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道:“只是提出个建议,方才已经请胡心姝去长马县,将军若是前往其他县,可去兰界县等大县。”
“殿下说得有道理。今晚天实在太黑,不宜远行,们听殿下,在此休整晚,明早再赶往其他县。”
郁徵道:“没有干涉将军意思,切全凭将军做主。”
左行怀从善如流:“那多谢殿下建议,正好们路涉水狂奔而来,也累,正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整番,也用些餐食。”
“你们还未吃晚饭?”郁徵有些吃惊,抬眼对上左行怀眼睛,犹豫下,“抚幼堂中有做好餐食。”
郁徵偏下头,不和左行怀对视,只问:“左将军怎下山来?营地里还好吧,有无进水?”
左行怀声音沉沉:“无碍,们军营里儿郎多,哪怕有水也及时排出去,怕县城里出事,便带着人赶过来,看有没有什能够帮忙地方。”
郁徵道:“多谢左将军伸出援手,这里也清理得差不多,目前没有太大问题。”
两人对话几句。
郁徵抬头看天色,今天下天雨,估计上空云层密布,别说看到星星,就是天色也没露出分毫。
郁徵和左行怀许久不见,久到他都对左行怀形象有点陌生。
他们这定定地看着对方,郁徵有点恍惚,左行怀眼神很深。
郁徵看着他,并没有回答左行怀问话。
左行怀直接将身上披风解下来,将尤带体温披风披到他身上,修长手指拨动着绳子,将披风系好。
似乎怕郁徵不够暖和,他又扯着披风,两边将宽大披风往郁徵身上拢拢,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郁
如果他们将举着火把熄灭,那这里就会变成伸手不见五指黑。
郁徵问:“将军还要带人赶往别县?还是就在此县中修整?”
左行怀:“还不确定,得看看这个县情况。”
郁徵藏在披风下手指动动,说道:“不然将军就别往别处罢,夜晚太黑,路上水又深,怕踩到什暗沟。”
左行怀声音低沉地问:“殿下是要代天留客?”
左行怀身上直很暖,哪怕数久隆冬,他体温也很高。
被他体温裹,郁徵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好像所有凄风苦雨都被张宽大厚实披风挡在外面。
郁徵微微低头吸下鼻子,能闻到左行怀身上特有香气。
他伸手碰碰披风,有心想将披风解下来还给左行怀,披风上温暖体温又让他留恋不舍。
左行怀按他肩膀下,道:“披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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