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摇头:“亦不知,总之现在就是来,来得令人有些头疼。”
左行怀倒也不是真怕镇邪司人,见郁徵这样,说道:“殿下当不知道便是,令人去探探风向。”
郁徵:“本来也打算当不知道,只是他们来终归是来,有些令人不安。”
左行怀随意道:“不安也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两人闲话通,郁徵心头郁结散去不少,他站起来洗漱,又和左行怀去用早膳。
郁徵抬头看,正是左行怀神采奕奕地走进来,看起来他早就起来,不仅起来应该还出去锻炼番。
郁徵见到他,脸上不自觉多几分笑意:“早。左兄你精神头真足。”
左行怀走到近前:“是殿下今日精神不太足,莫非昨晚睡得太晚?半夜起来时候好像还见殿下这边亮着灯。”
“也不算太晚。”郁徵在这件事上没有瞒他意思,揉揉眉心,“现在精神不足,是因为遇见件麻烦事。”
左行怀诧异:“大早烦心事?殿下不妨说来听听?”
民间妖鬼邪物,辅助地方官破案。
然而他们也会做锦衣卫类似勾当,当皇帝手里最利那把刀,收集信息打压异己,必要时候还会当杀手。
这些消息都来自原身。
郁徵直知道,只是从未重视过。
他这边基本不和镇邪司打交道,哪怕打交道也不过和些小喽啰打交道,没怎见过那些上得台面人物。
阿苞听到消息也跑过来要跟他们起用早膳。
左行怀是与郁徵完全不同那类人,他身体健壮,武艺高强,还熟读兵法,颇有建树,阿苞很喜欢他,尽管这小子自己嘴上不说,但每次左行怀来时候,阿苞都会想办法过来凑个热闹。
郁徵在某方面来说十分惯孩子,阿苞要来,便让阿苞来。
三人坐在饭厅里用朝食。
天气冷,
郁徵点头,开门见山道:“镇邪司人来邑涞。”
左行怀心思如电,飞快将郡里事过番。
本地非常太平,别说什妖鬼邪崇,就算是人间案子都没几桩。
今年邑涞比前几年好太多,连盗匪都被清理轮,百姓安居乐业,根本没什敢胡作非为人。
左行怀压低声音:“他们怎会来这里?”
能被胡心姝亲自提醒镇邪司成员,恐怕来头不小。
是他们这个地方终于被朝廷注意到吗?
还是那位皇帝陛下发现他们这地方异常,派人过来查看?
郁徵坐在床上言不发。
外面有个声音传过来:“殿下肚子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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