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这点倒不必担心,就如们先前分析那样,与左兄没有亲生孩子,京都那边高兴还来不及。”
伯楹见郁徵这样,也不多劝。
郁徵反而对伯楹说道:“此事不好多说,衡约他们那边,劳烦你帮透露下。也不必多说,稍微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就行。”
伯楹
郁徵竭力装得若无其事,耳根却还是红:“你们先前不是还催成家?”
伯楹:“可,可左将军终究是男子……”
郁徵:“喜欢便是男子。左右有阿苞在,与男子成亲又有什打紧?好,先别在意这些,府里这两日可有什事?”
伯楹:“殿下才出去日,能有什事?与左将军联姻事关重大,殿下当真考虑好?”
话题转移失败,郁徵只好重新将话题拉回来,严肃地对待此事:“自然,考虑许久,最终决定选左兄。”
郁徵回到郡王府中时,气息非常不对劲,脸上神情也不大对劲。
他带人去夏南军营帐中本就令人担心,现在又是这个表现,底下人都疑心发生什。
伯楹找纪衡约打听:“殿下在左将军那里,可发生什事?”
纪衡约想片刻,摇摇头。
伯楹端详着他脸色,没从他脸上看出什:“真没有?可是殿下下封口令,不许你说?”
伯楹虽是郡王府总管,但他从京都直跟着郁徵,从无到有拉起郡王府这套班子,两人感情早已从主仆转向兄弟。
郁徵并不糊弄他:“先前顾虑良多,与左兄感情又没倒那份上,故拒绝他联姻提议。现下想来,人生苦短,错过人,未必能再碰上另个。”
郁徵眼睛里泛着温暖神采,脸上不知不觉也带上笑意:“再者,左兄如何对,你们也看在眼里。他无论才学还是人品,都是等好,很难不令人心动。这话有点令人难以启齿,不过确实心悦与他。”
这些话郁徵并没有同左行怀说过,面对伯楹时候,他却没有掩饰。
伯楹表情渐渐变得柔和,微叹口气说道:“左将军确实是好人,属下只怕京都那边会平生事端。”
纪衡约再次摇头,表示真没有。
伯楹嘟囔:“那便奇怪。”
伯楹在纪衡约这里实在问不出什,转头亲自在郁徵这里旁敲侧击。
郁徵见他副操心老母亲模样,犹豫片刻,含糊着说实话:“也没什。先前左兄不是说过联姻之事?答应。”
“什?!”伯楹瞪大眼睛,时竟顾不上身份之差,“殿下您就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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