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三体人再叹气：“现在连
们自己
历史学家都不敢肯定三体人是自然演化结果
，们在这
个月里模拟计算12次，得到结论都是个——三体星系自然产生生命概率近似于零！”
“这……”
“还有最重要点，你存在。”
“？”
“没错，就是你，这些时间以来研究你身体构成，差点把船上物理学家和化学家逼疯。”
。
“你有什
新看法？”白河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奇怪，明显生命形态上异族都能视为同族，这样想法实在太博爱些。
“如果智能文明普遍发展到脱离肉体形式，所有文明又有什不同呢？宇宙中陌生文明，也不过是尚未互相理解同类存在而已，这种黑暗森林体系之下文明战争，和地球历史上白人屠杀印第安人有什区别呢？”
“这……”白河目瞪口呆。
“当然，在那些坚持着自然繁衍文明看来，这种想法定挺蠢吧。”
“……这应该是生物范畴吧。”
“不，是你体内不符合物理化学东西太
“也有些道理。”白河点点头，又微微皱眉：“不过，这个结论显然是建立在你们协会自己推论上，不足以完全推翻黑暗森林法则，还有个疑问，如果黑暗森林法则不成立，它现象又是怎产生，文明为什看不到彼此？”
“们来假设下吧，假如们技术再进步些，大概就能够把信息体压缩到粒子尺度，把它用加速器加速到高亚光速飞到地球，混着宇宙尘埃和雨水在地球上降落。们可以利用分子技术从微观到宏观建设出能够弹射高能粒子基地，这时间可能很长，甚至可能以千年万年为单位计算，但时间对们没有意义，们可以把基地建立在人迹难至地方，用技术隐藏起来，甚至建立在外太空。们也可以利用控制信息素方式让动物或人类为们做事，把文明催化到们想要程度，而无论人类还是动物都对此无所知，人类建立仪器对们来说就像操纵玩具样简单，人类看不见，当离开时候，人类也无从察觉。这切都不难做到，所以可能并不是没有高等智能文明接触过你们，而是你们真看不见，而且听这些可能性之后，你还会绝对肯定地认为人类文明是自然演化结果吗？”
三体人说出席话，让白河呆若木鸡。
……
“如果理解能力没有问题，你说这种东西，好像是……”白河木然半晌，盯着脚边机器人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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