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富于理智女诗人,被自己狭小私生活圈子所束缚(而这圈子尽管是她咒诅,却又拘于隋性,不能毅然决然自拔),和广阔进行着生死博斗大天地完全隔绝,这结果是,方面陈义太高,不满于她这阶层知识分子们各种活动,觉得那全是扯淡,是无聊,另方面却又不能投身到农工劳苦大众群中,把生活彻底改变下。这又如何能不感到苦闷而寂寞?而这心情投射在《呼兰河传》上暗影不但见之于全书情调,也见之于思想部分,这是可以惋惜,正像们对于萧红早死深致其惋惜样。
九四六年八月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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