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去巴尔巴达斯岛以外还有什办法呢,不能让她们留在葡萄牙这块肥沃土地上,这里对外国妓女来说太有利,这项职业是对巴别塔嘲讽,因为只要事先把价钱谈妥,人们就可以声不响地走进各自房间,然后默默地出来,全程无须开口。可是,船老大说过共有五十来个女人,现在却不过十二个;其余英国女人到哪里去呢;那男人回答说,些人被捉住,但没有全被捉住,因为有些人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说不定她们这时已经知道英国男人和葡萄牙男人有什区别。巴尔塔萨继续往前走,暗暗向圣本笃许愿,要是让个英国女人来到他眼前,高挑身材,纤细腰肢,金发碧眼,即便生只有次,他也会向圣徒献上支心形蜡烛。如果说在圣本笃瞻礼日,人们都去敲教堂大门,乞求有饭可吃,如果说那些想找个好丈夫女人们每周五都去做弥撒,那个士兵向圣本笃乞求得到个英国女人,只要次,免得到死也不知个中滋味,又算得什呢。
“七个太阳”巴尔塔萨在各街区和广场转整整个下午,到本市方济各会修道院门口喝碗汤,打听到哪些教友会最乐善好施,他记住其中三个,以备后续考察,奥利维拉圣母教堂教友会,他已经去过,圣母是甜点师主保圣人,圣埃洛伊教友会,该圣徒是银饰匠主保圣人,还有失落儿童教友会,这与他本人状态倒有些相似之处,尽管对童年他已没有多少印象,但确实失落,也许有天人们会找到他。
夜幕降临,“七个太阳”去找地方睡觉。在这之前他与个叫若昂·埃尔瓦斯人交上朋友,此人也是个老兵,年龄比他大,经验比他丰富,现在以拉皮条为生,夜里都忙于工作,天气温和,橄榄园附近艾斯贝兰萨修道院围墙边有些荒废已久屋檐,那里可以栖身。巴尔塔萨成他们临时客人,新朋友总是个谈话伙伴,尽管如此,为为防万,他托辞让好胳膊休整番,卸下旅行背袋,把钩子装在残肢上,不想让若昂·埃尔瓦斯和其他伙伴看到尖尖长钉而目眩眼晕,正如们所知,那个长钉可是件致命武器。房檐下共六个人,没有任何人想伤害他,他也没有伤害任何人。
还没睡着时候,他们谈起过去发生犯罪案件。说不是他们本人罪行,每个人都解自己,上帝解所有人,也不是大人物们罪行,就算知道谁是凶手,那些人也总能逃脱惩罚,面对司法机关对案件调查,他们也依然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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