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儿子少只手,但没有直接提这件事,只是说,得放宽心,毕竟上战场;然后他看到布里蒙达,知道这是他儿子女人,伸出手让她吻吻,不会儿,婆婆和儿媳便去张罗晚饭,巴尔塔萨说着战斗中情况,说起他断手,以及他不在家这些年情况,但对于在里斯本待将近两年而几乎音讯全无,他只字未提,直到几周前,家里才收到第封也是最后封信,那是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应“七个太阳”请求所写,信中说他还活着,不久就要回家,啊,孩子们多冷酷,明明还好好地活着却默不作声,让父母以为他们已不在人世。他没有说什时候与布里蒙达结婚,是当兵期间还是之后,在哪里结婚,结怎样婚,但是,老人们要是忘问,要是突然看到姑娘奇怪外表而觉得还是不问为好,浅棕色头发,不,这样形容是不准确,应该说是蜂蜜色,那双明亮眼睛在光线照拂时是绿色,是灰色,或者是蓝色,在暗处或者被阴影晕染时,就突然变得非常暗,呈现出大地褐色,浊水棕色,或者煤炭黑色,因此在本该开始谈话时候,大家都沉默下来;没有见过父亲,大概出生时候他已经死,母亲被流放到安哥拉八年,现在已经过两年,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点消息也没有;和布里蒙达就在马夫拉住下来,先看能不能找到个住处;不用找,这里住得下四个人,以前还住过更多人呢,你母亲为什被流放呢;因为有人向宗教裁判所告发她;爸爸,布里蒙达既不是犹太教徒也不是新教徒,牵涉到宗教裁判所,监禁,以及流放这类事,都是因为有幻觉,懂天启,她母亲就说自己有幻觉,还能听见声音;没有哪个女人没有幻觉,不懂天启,或者听不见声音,们天到晚都能听见,并不是只有女巫才能听见;母亲不是女巫,也不是;你也有幻觉吗;妈妈,只有所有女人都有幻觉;你就当女儿吧;好,妈妈;你要发誓自己既不是犹太教徒也不是新教徒;爸爸,发誓;那,欢迎你来到“七个太阳”家里;她也叫“七个月亮”;谁给她起这个名字呢;是为们主持婚礼神父起;想象力这丰富神父,可不是圣器室随随便便就能结出来果子;听到这句话大家都笑,有听懂暗示,有似懂非懂。布里蒙达看看巴尔塔萨,两个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同样想法,大鸟散架,凌乱地摊在地上,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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