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尾巴翘起来,怎能把舵校正,当然,们,即们和机器,都落在地上,但必须时刻准备好。巴尔塔萨干很长时间,手被刺扎破,通道好走之后他才呼唤布里蒙达,即使如此她也必须靠膝盖匍匐前进,她终于到,两个人淹没在半透明绿色阴影当中,或许是因为黑色帆布上面树枝是新长出来,叶子太嫩还能透过光线,这层天之上是寂静之天,寂静之天之上是蓝色光线拱顶,们只能看到蓝色光线碎片,斑点,掠影浮光。他们沿着支撑在地上翅膀爬到机器甲板上。那里块木板上画着太阳和月亮,没有增加任何其他符号,仿佛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存在。甲板上有几处木板朽,下次巴尔塔萨带几块修道院工地脚手架上报废木板条来,既然脚下木板损坏,这回就不能修理铁片和外壳。在帆布阴影笼罩下,琥珀球闪着昏惨惨光亮,像只只不肯闭上眼睛,似乎强打精神抵御着困倦,以免耽误出发时刻。然而,这整个场景气氛荒凉凄切,在尚未被刚刚到来炎热蒸发水洼中,枯叶渐渐变成黑色,要不是巴尔塔萨经常前来照看,们在这里看到必定是片破败废墟,只死鸟散架骨骼。
只有用奇妙合金制造圆球体依然像第天那样光亮,虽说不透明,但闪闪发光,脉络清晰,嵌合精确,谁能相信它们在这里放整整四年。布里蒙达走近其中个圆球体,把手放在上面,发现它不热也不凉,仿佛是两只手相握,既不觉得凉,也不觉得烫,只觉得两者都是活;意志们还在这里边活着呢,它们肯定没有走,能看见金属没有腐蚀,圆球体还完好,可怜意志们,关在里面这长时间,它们在等待什呢。巴尔塔萨已经去到甲板下边干活,只听到问话部分,但猜到她问是什;要是意志都从圆球体里跑出去,这机器就点用处也没有,们也就无须回到这里来;布里蒙达说,明天就能知道。
两个人直干到太阳落山。布里蒙达用灌木枝做把扫帚扫干净上边树叶和木屑,然后又帮助巴尔塔萨更换断藤条,在薄铁板上涂油。她缝好帆布两处撕破地方,这是女人工作,正如前几次巴尔塔萨以士兵责任心兢兢业业,现在进行是收尾工作,把刚刚修复地方涂上沥青。夜晚降临。巴尔塔萨去解开拴着驴腿绳子,免得可怜牲口在那边绑着不舒服,然后把它拴在机器旁边,旦有野兽来它能报个信。在此之前他已经检查过大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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