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衡:“乌社观祭祀神像。”
沈度衡对钟殊然点点头,又朝单禾渊说道:“这点寒冷对来说不算什。”
单禾渊:“那就是冷,今天煮甜汤,去给你端碗。”
沈度衡回来,钟殊然加快速度将禁制布置好,将号令禁制符片交给单禾渊:“禁制布置好,先回去,后面有什问题你再跟说。”
单禾渊连忙谢过他,又装甜汤让他带回去喝。
等钟殊然离开,单禾渊没什心思继续翻地,他走进客厅,问沈度衡:“沈兄,事情办得怎样?”
钟殊然看着他翻地:“你们种植师干活还真精细。”
单禾渊正碾碎团结块土,笑:“不精细怎种得出那贵灵草?”
钟殊然:“真是哪行哪业都不容易啊。”
单禾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他们聊会,又埋头干活。
半夜开始刮大风,风声呜呜,盖过切声音。
单禾渊原本想出门,看这个天气,干脆择日再出,发通讯符请钟殊然过来,让他给院子里灵植布置套禁制。
院子里种灵草价格昂贵,他和沈度衡经常不在家,要是哪天家里没人在时候被贼光顾,那就麻烦。
不如布置套禁制,劳永逸。
禁制比般符要贵得多,钟殊然得到他邀请,立即带着成套符文,兴冲冲地上门来。
沈度衡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个黑乎乎东西,递给他。
单禾渊双手接过,才发现那是尊眼大腹鼓粗糙石像。
石像是实心,很沉,上面花纹颇为玄奥,看久,人神识似乎都要被引动。
然而,石像做工和外形又非常简陋,并没有什值得称道地方。
单禾渊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过这个石像:“这尊石像是——”
两人干就是天。
下午,天色渐渐晚,单禾渊正琢磨沈度衡什时候回来。
门吱呀声打开,沈度衡高大身影从门后面闪身进来。
单禾渊站起身,迎上去说道:“正在心里念叨你,你就回来。外面冷不冷?”
钟殊然含笑打招呼:“沈道友。”
到单禾渊家里后,也不休息,直接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单禾渊在旁边看会儿,见没用到自己地方,干脆在院子里翻起地来。
院子里地有段时间没翻,泥土有些板结,里面蕴含空气和灵气都少不少,得翻得松松软软,让空气和灵气重新进去,灵植才能长得好。
单禾渊种灵植向来用心,不会偷这点懒。
两人在院子里干活,时不时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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