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难中戒除多余需要,遏制骄傲情绪,分清善恶;他声称每个人都应该为别人罪过承担责任,因为如果你是正义,别人也许就不犯罪;每个人也要尽量“做大家仆人”,在精神上人人平等,这样才能出现“人类伟大团结”。他特别强调只有“人民能够拯救俄罗斯”,因为人民心中有上帝,只要人保持着信仰和谦恭,没有奴性,他精神力量就会使无神论者产生信仰。因此,如果抛弃人民和上帝去争取“合理生活”,“必将血流遍地,因为血可以召来血,动剑人必将被剑砍伤”。
佐西马思想同样也充满矛盾。他企图消除人间苦难,追求个合理社会、个人间天堂,但又否定变革社会道路,只寄希望于基督爱、与另世界神秘联系和对上帝信念,这与宗教大法官所提出“奇迹、神秘和权威”并没有实质上差别,依靠他思想要达到“人类伟大团结”,建成“地上天堂”也无非是种空想,是与社会发展背道而驰,因此引起当时进步思想界严厉抨击;但佐西马思想中又有许多地方与正统教会和宗教大法官相对立。他与宗教大法官不同,他相信人有能力自由选择自己信仰,在善恶之间作出抉择;人和人之间能达到精神上平等,人类发展最终会达到和谐境界,生命就是欢乐,地上天堂能够实现,而唯可依靠力量是人民。这些体现人道主义精神思想也引起正统卫道士猛烈批评。列昂季耶夫(1831—1891)根据正统教义指出:“在这部长篇小说中真正神秘感情表现得很弱,而个教士所表达人道主义理想却非常强烈和十分详细。”“《圣经·新约》确实为拯救个人来世灵魂而提倡博爱和仁慈,但《圣经》中没有处说过,人们通过这种仁慈能够获得和平和幸福,基督没有向们承诺过……”“……佐西马教义是错误,他谈话风格是虚伪。”
佐西马思想自然是作家同意,类似思想和观点在他其他作品中,尤其是他政论中曾反复出现过。在小说中佐西马是作为个人物与其他人物进行平等对话,虽然作家有意在众多意识和声音中把他作为个最崇高、最有权威、被众人仰慕和向往形象来描绘,但却显得抽象,他理想缺乏现实基础,难以使人信服。就现实性和逻辑力量而言,佐西马说教根本无法与“叛逆”和“宗教大法官”相比拟。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在谈到小说这两章时,称它们为全书“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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