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坚信呢,亏您说得出来!”突然,她推开他手,但没有完全放开,脸通红通红,轻轻地发出幸福笑声。“吻他手,可他却说‘这太好’。”不过她这样责备他是没有道理。阿廖沙内心同样极度慌乱。
“真希望始终得到您喜欢,丽莎,可不知道怎做才好。”他喃喃地说,脸也红。
“阿廖沙,亲爱,您心真是又冷又狠,您瞧,选当您夫人,就此心安理得!就坚信写信是当真。这不是狠心又是什?”
“这样坚信,难道有什不好吗?”阿廖沙突然笑起来。
“啊,阿廖沙,恰恰相反,好极。”丽莎幸福得满腔柔情地看着他。阿廖沙站在那儿始终没有把自己手从她手里抽回来。突然,他俯身吻吻她嘴唇。
好。假如说们比他好,那只是因为能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不知道您是怎想,丽莎,可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灵魂在许多方面是卑鄙,可是他灵魂并不渺小,恰恰相反,非常崇高……不,丽莎,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轻视意味!您知道吗?丽莎,长老有次这样说:对待人应当像侍候孩子那样,而对有些人更应当像侍候医院里病人样……”
“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啊,亲爱,让们像对待病人样对待人吧!”
“好,丽莎,准备这样做,只是准备得还不够充分。有时候非常缺乏耐心,有时候缺乏眼力。可您就不同。”
“咳,不信!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多幸福啊!”
“您这样说真令人高兴,丽莎。”
“这是怎回事?您怎啦?”丽莎大声喊道。阿廖沙完全不知所措。“那请您原谅冒昧……也许太
“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真好,不过有时候带点书呆子气……但是再仔细看,完全不是书呆子。请您到门口去看看,轻轻打开门,看看妈妈是不是在那里偷听。”丽莎突然用种神经质急促口气悄悄说道。
阿廖沙走过去稍稍打开门张望下,告诉她没有人在偷听。
“您过来,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丽莎继续说道,脸越来越红。“把手伸给,好,就这样。您听说,应该向您彻底坦白:昨天给您写那封信不是开玩笑,而是当真……”
她用手捂住眼睛。显然,她这样承认是很不好意思。突然,她抓住他手迅速地吻三下。
“啊,丽莎,这太好!”阿廖沙高兴地大声说。“可是完全坚信您信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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