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轻女佣。”
“哎,别说,马克西摩什卡,现在没有心思开玩笑,都快恨死。你也别盯着那些馅饼,不会给你吃,这有损你健康,药草酒也不会给你喝。您瞧,现在还得为他事情操心;这里好像是个养老院,真。”她大笑起来。
“不配享用您恩赐,是个微不足道人,”马克西莫夫几乎哭出来似说道,“您不如把您恩赐给予那些比更有用人吧。”
“唉,每个人都是有用,马克西摩什卡,怎知道这个人比那个人有用呢。即使根本没有那个波兰人,阿廖沙,他今天肯定也会大发醋劲。也单独去找过那个波兰人。你瞧,现在还故意要把馅饼给他送去,本来没有送,可米佳硬说送,
呢。把馅饼也端上来,要热。你别着急,阿廖沙,为这些馅饼今天还吵架。今天带着馅饼到狱中去看他,可他呢,你信不信,把馅饼扔还给,就是不肯吃。还把张馅饼扔在地上,踩得稀烂。便说:‘把馅饼留在看守那里,要是你到晚上还不吃,那你就把恶毒恼恨当饭吃!’说完就走。你信不信,们又吵嘴。们见面就吵。”
格鲁申卡激动地把所有这些事情股脑儿都端出来。马克莫夫听就害怕,马上垂下眼睛赔着笑。
“这次你们为什吵架呢?”阿廖沙问。
“完全没有料到!你想想,他居然为原来那个人而吃醋,他说:‘为什你要供养他?这说,你开始供养他?’他直在吃醋,直在吃醋!吃饭睡觉时候也在吃醋。上星期有次甚至为库兹马而吃醋。”
“原来那位情况他不是知道吗?”
“你看怪不怪?从开始直到今天情况他都知道,可是今天他突然站起来就骂人。他说那些话讲出来都嫌害臊。傻瓜!刚出来,拉基京就进去看他。也许是拉基京在从中挑拨,是吗?你说呢?”她好像漫不经心地加句。
“他爱你,就是这回事,他非常爱你。现在他恰好在气头上。”
“他怎会不恼怒呢,明天就要开庭。去就是为跟他说明天事,阿廖沙,甚至都不敢想象明天会发生什事。你说他在气头上,可你不知道比他更加气恼。他却在那儿大谈那个波兰人!竟有这样傻瓜!大概他只有对马克西摩什卡才不会吃醋。”
“以前太太吃醋也吃得厉害呢。”马克西莫夫插嘴说。
“怎会吃你醋呢,”格鲁申卡不由得大笑起来,“吃谁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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