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干吗要打听这些?”拉祖米欣恼怒地大声嚷,“怎知道她有什,还是什也没有?你自己去问好,也许会打听出来……”
“呸,有时候你是多愚蠢!昨天醉意还在起作用吗……再见;代谢谢普拉斯科维娅-帕夫洛芙娜,谢谢她给提供个过夜地方。她把门锁上,隔着房门对她说声崩儒尔①,她没回答,她自己七点钟就起来,从厨房里穿过走廊给她送去茶炊……没有荣幸会见她……”——
①
漏嘴,跟他说些各式各样蠢话……各式各样……顺带也说,你担心,似乎他……有可能害精神病……”
“昨天你跟两位女士也说过这种蠢话吧。”
“知道,很蠢!你要揍,就揍顿吧!怎,你当真有什坚定不移想法吗?”
“唉,在胡扯;哪里有什坚定不移想法!你带到他那里去时候,自己把他描绘成个偏执狂患者……嗯,昨天们还火上加油,也就是说,是你说些火上加油话……谈起油漆匠事;说不定他就是为这件事才发疯,你这场谈话可真是太好!要是确切地知道当时在警察局里发生那回事,知道那里有那个坏蛋怀疑他……侮辱他话!嗯哼……昨天就不让你说这些话。要知道,这些偏执狂患者都会小题大作,以假当真……从昨天扎苗托夫说那些话里,仅就所记得,事情已经有半弄清楚。啊,对!知道这回事,有个四十岁多疑病患者,因为受不个八岁小男孩每天吃饭时候嘲笑他,就把那个小男孩给杀死!他情况却是:衣衫褴褛,警察分局局长蛮横无礼,又碰上发病,再加上这样怀疑!这切都落到个发狂多疑病患者身上!而且他还有极其强烈、十分独特虚荣心!而这也许就正是致病原因!嗯,不错,见鬼!……顺便说说,这个扎苗托夫当真是个可爱小孩子,不过,嗯哼,……昨天他不该把这些全都说出来。他这个人说话太不谨慎!”
“可他是对谁说呢?对和对你,不是吗?”
“还有波尔菲里。”
“那又怎样呢,对波尔菲里说,又怎样呢?”
“顺便说声,对那两位,对母亲和妹妹,你能起点儿什作用,能影响她们吗?今天对她们得更加小心……”
“跟她们会说得通!”拉祖米欣不乐意地回答。
“你为什要这样对待这个卢任呢?他是个有钱人,看来,她并不讨厌他……可她们不是什也没有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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