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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2 / 18)

“这说,老天帮忙,省得来操心:波尔菲里,上星期你个劲儿地求给你介绍,可是不用介绍,你们就搞到……你烟呢?”

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副家常打扮,穿着长袍,十分干净内衣,脚上是双已经穿坏便鞋。这是个约摸三十五岁左右人,中等以下身材,胖胖,甚至腆着个大肚子,脸刮得光光滑滑,既没蓄唇髭,也没有络腮胡子,头浓密头发剪得短短,滚圆大脑袋,不知怎后脑勺却特别突出。肥胖圆脸上长着个稍有点儿向上翘着鼻子,脸色暗黄,好像有病,但很有精神,甚至流露出嘲讽神情。他脸甚至是和善,要不是眼神起破坏性作用话,那双眼睛闪射着暗淡无色微弱闪光,遮着眼睛睫毛几乎是白,不停地眨动着,仿佛是在向什人使眼色。不知怎地,他目光和他那甚至有点儿像女人整个体形很不协调,因此使他这个人显得比乍看上去所能预料要严肃得多。

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听到客人有件“小事”要找他谈谈,立刻请客人坐到长沙发上,他自己则坐到沙发头,凝神注视着客人,迫切地等待着叙述事情原委,而且那聚精会神,严肃得似乎太过分,第次来找他人,特别是素不相识人,特别是如果您认为您所说事情值不得如此特别重视,值不得给予如此认真对待话,那他这种认真态度甚至会让您感到难堪,让您不知所措。但是拉斯科利尼科夫用几句

维奇朝拉祖米欣那边点点头。

“真不知道他为什大发脾气。只不过在路上对他说,他像罗密欧,而且……而且证明确如此,好像再没有别原因。”

“猪猡!”拉祖米欣头也不回地回答。

“为句话大发脾气,这说,是有很重要原因,”

波尔菲里大笑起来。

“哼,你呀!侦查员!……哼,你们都见鬼去!”拉祖米欣很不客气地说,突然,他自己也大笑起来,脸上带着愉快神情,好像什事也没发生似地走到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跟前。

“够!大家都是傻瓜;谈正经:这是朋友,罗季昂-罗曼内奇-拉斯科利尼科夫,第,久闻大名,想和你认识下,第二,有件小事要找你谈谈。啊!扎苗托夫!你怎会在这里?难道你们认识?早就是朋友?”

“这又是怎回事!”拉斯科利尼科夫不安地想。

扎苗托夫好像不好意思,不过不是很窘。

“昨天在你家里认识,”他很随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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