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亲爱。是错。惹你生气。”
他们又这样手拉着手对坐会儿。最后她叹口气,放开加德纳先生手,看着。这次她看样子和之前不样。这次能感觉到她魅力,就好像她心里有这个刻度盘,从到十,此时,对,她决定拨到六或七,可已经觉得够强烈,如果此时她叫为她做些什——比如说到广场对面帮她
“别这说话,亲爱。这位先生是同行。位职业乐手。刚刚他在为们演奏呢。”他指指们帐篷。
“哦,对!”琳迪·加德纳再次转向,“刚刚你在那里演奏来着?啊,很好听。你是拉手风琴?拉得真好!”
“谢谢。其实是弹吉他。”
“弹吉他?少来。分钟之前还在看着你呢。就坐在那里,坐在那个拉低音提琴旁边,手风琴拉得真好。”
“抱歉,拉手风琴是卡洛。秃头、个大……”
”
琳迪·加德纳说:“你是说你小名比真名长?怎会这样呢?”
“别对人家无礼,亲爱。”
“没有无礼。”
“别取笑人家名字,亲爱。这样才是好姑娘。”
“真?你不是在骗?”
“亲爱,说,别对人家无礼。”
加德纳先生并没有提高音量,可是他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和气愤,接着,出现阵异样沉默。最后,是加德纳先生自己打破沉默,温柔地说:
“对不起,亲爱。不是有意要训你。”
他伸出只手去拉妻子手。本以为加德纳太太会推开他,没想到她在椅子上挪挪身子,好靠近加德纳先生点,然后把另只手搭在他们握紧手上。时间他们就那坐着,加德纳先生低着头,他妻子视线越过他肩膀,出神地看着广场那头大教堂。她眼睛虽然看着那里,但却好像并没有真在看什。那几秒钟,他们好像不仅忘同桌,甚至忘整个广场人。最后加德纳太太轻声说:
琳迪·加德纳无助地转向说:“你瞧瞧他说些什?冒犯你吗?”
“不,不,”说,“点也没有,加德纳太太。”
“他总是说对歌迷无礼。可是没有无礼。刚刚对你无礼吗?”然后她转向加德纳先生,“很正常地在跟歌迷讲话,亲爱。就是这样讲话。从来没有无礼。”
“好,亲爱,”加德纳先生说,“别小题大做。而且,这位先生也不是什歌迷。”
“哦,他不是歌迷?那他是谁?失散多年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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