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该害怕什么（5 / 5）

还有种害怕，那就是痛楚。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对动过手。即使干很不好事，他们也说，可怜傻子，他知道什。但害怕总是与生俱来就在那里。今天，这种害怕就没有，无影无踪。对自己生出迷茫感觉。

这种感觉简直要把变傻。

问侍女塔娜："该害怕什？"

她用更加迷茫眼光望着："什都不害伯不幸福吗？"

但固执地问她："该害怕什？"

她咯咯地笑起来，说："少爷又犯傻。"

想这句话意思是说，少爷有些时候并不傻，只是在"犯"时候才傻。于是，就和她干那件事情。干事时，把她想成是只鸟，带着越飞越高，接着，又把她想成匹马，带着直到天边。然后，她屁股那里味道叫人昏昏欲睡。于是，就开始做梦。

这并不是说，以前脑子在睡着时候就没有活动过。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是这样话，那就是自己在打自己嘴巴。是说，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做过梦，没有做过个完整梦。从现在起，开始做完整梦。

这向，常做梦是往下掉。在梦里往下掉可真是妙不可言。你就那样掉啊，掉啊，直往下，没完没，到最后就飞起来，因为虚空里有风嘛。平常也不是没有从高处掉下来过，小时候从床上，大，从马背上。但那绝对不能跟梦里相比。不在梦里时，刚刚开始往下掉，什都来不及想，人就已经在地上。而且，还震得脑子嗡嗡响，自己咬自己舌头。梦里就大不样。往下掉时，第个念头当然还是想，掉下去。可这话在嘴里念好多遍之后，都还没有落到地上。这时，便感到自己在有风虚空里飘起来。不好地方是，你只是横着往下掉，想要直起身来，却怎也办不到。这是没有办法事情，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有时，好不容易转过身，就看见大地呼啸着扑面而来。想，人其实害怕真实东西。不然，就不会大叫着从梦里醒来。是女人手使安静下来。有点高兴，因为至少有点可以害怕东西。这样活着才有点意思。你知道害怕什吗？

害怕从梦里，那个明明是下坠，却又非常像是在飞翔梦里醒来。如果个人非得伯什才算是活着，就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