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姜唯,他唇角明显垂下去,“是因为孤身人,才有资格从他身边抢
姜宥知道逃不过,小声BB:“……因为你不表白。”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这回轮到裴明霄无语。
如果放在以前,姜宥绝不会剖开自己内心给别人看。可今天经历从大悲到大喜、从绝望到希望全过程,他心里软厉害:“就是……在看来吧,咱们婚姻和别人不样。别人结婚是想和个人永远在起,咱们结婚是家里想让咱们和个人永远在起。尤其你当初选择动机不纯,肯定没法把它当成正常关系对待,你说对吧?”
裴明霄抓住关键词:“动机不纯?”
姜宥:“……”
裴明霄:“就像简单算数题,追求加表白等于恋爱,恋爱加磨合等于结婚。们已经求得最终解,前面推导步骤当然可以跳过。”
……靠!姜宥想过无数种不表白可能性,例如不够喜欢或心有所属等等,却从没想过罪魁祸首竟是张法律认定红本本。
这就是艺术生和理科生区别吗?这就是设计师和金融大鳄区别吗?
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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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宥吸吸鼻子,又开始怀疑:“你今天喝多少?之前说那些……是不是醉话?”
裴明霄说:“很清醒。”
姜宥引经据典:“般说自己没喝多都是醉鬼。”
“会为自己言行负责,从过去到现在。”裴明霄边说,边牵起姜宥手。
姜宥:“嗯。”
裴明霄:“你觉得是什动机?”
姜宥犹豫:“无父无母,和姜家关系差,好控制呗。”
“……”裴明霄不知道该说什,“这些是谁告诉你?”
“姜家人都这说啊,”姜宥回忆片刻,“还有姜唯。”
姜宥在心里翻个大大白眼,赌气般挣脱裴明霄要自己走。
没挣开,被裴明霄握死死,只得作罢。
“光顾着听你说,”裴明霄道,“也想问问你,哪里做不好让你感到疲惫?”
哪里……姜宥并不想回答。
裴明霄是个讲理人:“姜老师,你不教问题永远解决不。”
姜宥曾无数次为他们不牵手失落,此刻真牵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环顾左右,发现没有邻居才反握住裴明霄。
“那……”他顿顿,“你从什时候开始喜欢?”
裴明霄说:“不记得,大概是去年吧,或者更早。”
“那早啊……”姜宥心里咕噜咕噜冒泡,“为什不表白?”
“表白?”裴明霄眉头微皱,“们都结婚,需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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