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在颤抖;看见她只手提着重箱子,另只手引着卡列宁皮带。他想象她打开他们在布拉格公寓,推门时怎样痛苦地忍受那扑面面来满房弃物气息。
两天美好而忧郁日子里,他同情心(那引起心灵感应祸根子)度假闲置,如同个煤矿上紧张劳累周之后,星期天呼呼大睡,为星期上班积蓄气力。
他给病人诊治,却总在病人身上看见特丽莎。他努力提醒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想她!他对自己说,是患同情症啦。其实她出走和们不再相见,这都很好,尽管想摆脱不是特丽莎面是那种病——同情。这种病,以前是完全免疫,是她感染。
星期六和星期天,他感到甜美生命之轻托他浮出未来深处。到星期,他却被从未体验过重负所击倒,连俄国坦克数吨钢铁也无法与之相比。没有什比同情更为沉重。个人痛苦远不及对痛苦同情那样沉重,而且对某些人来说,他们想象会强化痛苦,他们百次重复回荡想象更使痛苦无边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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