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感到毫无结果地为真理而战斗有点厌烦
，有时候简直弄得无可奈何哩。小姊妹协会
事业（这是
个博爱、爱国宗教组织）进行得很好。但是和这些绅士道，就什
事都做不成，”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带着讥讽、听天由命语调补充说。“他们抓住个思想，把它歪曲，然后又那卑俗无聊地谈论它。仅仅两三个人，你丈夫就是其中个，懂得这事业全部意义，而其余人只会把这事弄糟。昨天普拉夫金写封信给……”
普拉夫金是侨居国外位有名泛斯拉夫主义者③，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述说这封信大意——
①橄榄枝为种和平标志，此句意思是问安娜调解成功没有。
②法语：嫂嫂。
③泛斯拉夫主义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形成反动政治流派。其基本思想是企图在俄国沙皇制度统治下将所有斯拉夫民族统为个国家。
孩。
“哦，没有她那好吗？”谢廖沙问。
“在眼里，你比世界上什人都好哩。”
“知道，”谢廖沙微笑着说。
安娜还没有来得及喝完咖啡，就通报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来拜访。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是个高个子胖女人，脸色是不健康黄色，长着两只美丽沉思似黑眼睛。安娜很喜欢她，但是今天她好像第次看出她切缺点。
接着伯爵夫人又告诉她些反对教会合并运动不愉快事件和阴谋，就匆匆地走，因为她那天还要出席某团体集会和斯拉夫委员会会议。
“这自然和以前毫无两样；但是以前怎样没有注意到呢？”她自言自语。“莫非她今天特别气愤？不过真好笑；她目是行善，她是基督徒，但是她却总是怒气冲天；她总有敌人，而且那些敌人也都是假基督和行善之名哩。”
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走后，又来另个朋友，某长官太太，告诉她
“哦，亲爱，您采到橄榄枝①吧？”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进房门就问。
“是，切都结，但是事情也并不像们想那严重，”安娜回答。“大概bellesoeur②也太急躁点。”
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虽然对于切和她无关事情都感到兴味，但是却有种从来不耐心听取她所感到兴味事情习惯；她打断安娜说：
“是，世界上充满忧愁和邪恶呢。今天苦恼死。”
“啊，怎回事呢？”安娜说，竭力忍住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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