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说,“非常、非常替她难过呢。您痛苦只是自尊心受伤害……”
“也许是这样,”列文说,“但是……”
她打断他话头。
“但是她,可怜孩子……非常、非常替她难过呢,现在切都明白。”
“哦,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请您原谅!”他说,站起身来。“要走,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再见吧!”
“知道什?”
“您知道求过婚,被拒绝,”列文说,于是分钟以前他对基蒂所抱着满腔柔情,立刻转化为由于受到侮辱而产生愤恨之情。
“您怎会以为知道呢?”
“因为大家都知道……”
“这就是您误解;确实不知道,虽然这样猜测过。”
并不信任。说母牛是产乳机器这类道理,她是怀疑。她觉得这种道理只会妨碍农事。切照她想来要简单得多:像马特廖娜·菲利蒙诺夫娜说那样,只要多给花斑牛和白胸牛点饲料和饮料,不让厨师把厨房泔水给洗衣妇去喂母牛就行。这是简单明。但是关于用谷类和草做饲料般道理是靠不住,模糊。而且,最重要,她要谈基蒂事。
十
“基蒂来信说,再也没有什比孤独和平静是她更渴望,”多莉在沉默会之后说。
“她怎样呢,好些吗?”列文激动地问。
“谢谢上帝,她完全复原。从来不相信她肺有毛病呢。”
“那现在您总知道。”
“先前只知道发生件使她非常痛苦事,她请求再不要提起那事情。假使她连都没有告诉话,她是决不会对别人说。但是你们中间到底发生什呢?告诉吧。”
“已经告诉过您。”
“什时候事呢?”
“最后次到你们家里去时候。”
“啊,真高兴得很!”列文说,当他这说着而且默默地凝视着她时候,多莉感到好像在他脸上看出有些叫人怜悯、无助表情。
“让问您,康斯坦丁·德米特里奇,”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说,流露出她那温和而又略带嘲弄微笑,“您为什生基蒂气呢?”
“,没有生她气,”列文说。
“是。您生气。要不然,您为什到莫斯科不来看们,也不去看他们呢?”
“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他说,脸红到发根,“真奇怪以您这样个好心肠人竟会感觉不到这个。您怎点也不怜悯,您既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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