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再也无法挽救痛苦而苦恼着时候,他这才感到把他可羞过去和她鸽子般纯洁隔开那个深渊,他为自己所做事而感到惶恐。
“拿开,拿开这些可怕本子吧!”她说,推开摆在她面前桌上日记本。“您为什把它们给呢?……不,这样到底好些,”她可怜他绝望脸色,这样补充说。“但是这真可怕,可怕啊!”他垂下头,沉默着。他什也说不出来。
“您不能饶恕吗?”他低低地说。
“是,饶恕您;但是这真可怕啊!”
但是,他幸福是这样巨大,这种自白并没有破坏它,只是给它添加种新色调。她饶恕他;但是从此以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在道德上越加屈服于她,而且越加珍视他那不配享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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