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04节(2 / 12)

匹饲养得肥壮光滑三岁口栗色马,看见猎狗就惊,撅着尾巴喷着鼻子。其余马也惊,拴在脚蹚过塘水,蹄子从浓泥浆里拔出来,哗啦哗啦地响着,挣扎着跳出泥塘。拉斯卡站住不动,带着讥笑神情盯着马群,询问似地望望列文。列文拍拍拉斯卡,吹声口哨,作为它现在可以开始行动信号。

拉斯卡又快活又焦虑地跑过它脚下动荡不定泥泞地。

拉斯卡跑进沼泽,马上就在它所熟悉根茎、水草、烂泥和它所不熟悉马粪味中,嗅出那弥漫在整个地区飞禽气息,这种强烈飞禽气息比什都刺激得它厉害。在藓苔和酸模草中间,这种气息非常强烈;但是不能断定哪里浓些哪里淡些。要弄清楚这点,它必须顺着风走远点。拉斯卡简直觉不出自己腿在移动,脚不点地地狂奔着,用这种跑法,在必要时可以跃而停,它向右方跑去,远远避开日出以前东方吹来微风,然后转身朝上风前进。它张大鼻孔吸口空气,立时发觉不但有气息,而且它们本身就在那里,就在它面前,不止只,而且有好多只。它放慢脚步。它们在那里,但是究竟在什地方,它还不能断定。为断定地点,它开始兜圈子,突然间它主人声音转移注意力。“拉斯卡!这里!”他说,向它指着另边。它站住不动,仿佛在询问是否还是照它开始那样做好。但是他声色俱厉地把这命令重复遍,面指着什也不可能有堆被水淹没小草墩。它听从,为讨他喜欢起见,它装出寻找模样,绕着草墩走圈,又回到原来地方,立刻又闻到它们气味。现在,当他不再打扰它时候,它知道该怎办,也没有看看自己脚下,使它烦恼是给大草墩绊跤,跌到水里,但是用它柔韧有力脚爪克服这种困难,它开始兜圈子,好把切都弄明白。·它·们气息越来越强烈地、越来越清晰地飘送过来,突然间它完全明白这里有只,就在草墩后面,在它前面五步远地方,它站住不动,浑身都僵硬。因为腿太短,前面什它都望不见,但是它由气味闻出它离开不到五步远。它站住不动,越来越意识到它存在,而且以这种期待为莫大乐事。它僵硬尾巴撅得笔直,只有尾巴尖在战栗。它嘴巴微微张开,两耳竖着。它奔跑时候只耳朵倒向边,它沉重地、但是谨慎地呼吸着,与其说扭过头去,不如说斜着眼睛,更谨慎地回顾它主人。他带着它看惯脸色和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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