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生拿板凳坐下来,仍是笑着说:“那有机会定要让见识见识,你现在开窍到什程度。能让那个老裁缝认可,水平肯定不般。”
阮溪笑得满脸底气,“迟早让你见识。”
说着话锅里米饭也差不多闷好,蒸鸡蛋正是嫩时候,拍黄瓜也入味。刘杏花和阮洁起来洗手盛饭,阮长生起身顺手把板凳都搬搬,放在桌子边摆开,又去洗手拿筷子。
饭菜上桌,各人拿起筷子,但谁都不往装鸡
阮志高眼神里还是有十分疑惑,阮洁接话便说:“姐跟老裁缝去做衣裳,挣半只鸡和块钱,怎样,厉害吧?”
听到这话,阮长生咋呼出声:“半只鸡?块钱?”
阮洁点点头,“是啊。”
阮长生转头看向阮溪,“胡说吧,听说那老头抠得要死,铁公鸡毛不拔,以前人家跟他学手艺,都是往他身上砸东西,没见他出过点血。”
阮溪笑下,“你可是吃过人家葡萄。”
没有原来桌子大,放在正屋当间给他们用,大桌子搬边屋灶房里去。
阮跃华被训扁扁嘴,跟着阮跃进往正屋里去。他走步回三次头,次次都是往边屋那边看过去,心里眼里嘴里胃里都馋闻到鸡肉香。
阮志高身为大队书记,总会有些额外事情要忙。他今天回来稍微晚些,和阮长生背着背篓扛着农具到家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他们还没走到边屋门前,就闻到股子香味。
阮志高重吸下鼻子,出声说:“谁家炒菜,这香。”
阮长生眨眼结舌——是哦!他吃过老裁缝葡萄!
他瞬间不那惊讶,伸手过去接过阮溪手里盘子,放去桌子上说:“小溪,你也太神,老裁缝那人你都能给感化,打心底里佩服你!”
阮溪摇头,“可不是靠感化,是靠实力。”
阮长生笑出来,“实力?你有什实力啊?记得你以前给补过衣裳,补那跟狗啃似。”
以前阮溪不是现在阮溪,现在阮溪故意冲他哼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许开窍啊。”
阮长生也吸吸鼻子,用自己灵敏嗅觉辨别下,“好像是们家。”
阮志高目露疑惑,忙加快步子往家里走。走到门前和阮长生放下背篓农具,伸头往屋里看眼,只见阮溪正在把炒好辣椒鸡肉从锅里盛出来。
屋里香味更加浓郁,口直入脾胃深处。
阮志高又惊又懵地睁大眼,进屋看向刘杏花问:“发财?”
刘杏花看着他笑下,玩笑道:“叫你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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