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李胡那几个老太太可能是怕刘杏花受影响心情不好,近来来找刘杏花更勤些,都是特意过来陪她说话,和她起做针线扯家常。
她们也不避讳阮翠芝话题,只问刘杏花:“翠芝以后可怎办哦?”
刘杏花也不觉得有什丢脸不能说,大大方方道:“等那个姓刘同意,去把手续办,们翠芝才三十来岁,愁什?小溪也说,等她跟老裁缝学成手艺,就把手艺再教给她三姑。要是能当裁缝,那就更不愁。”
听到这话,三个老太太起好奇,又问:“对,你家小溪去跟老裁缝学手艺也有阵子吧,她学得怎样啊?都说那老裁缝教不成徒弟。”
刘杏花实诚道:“也没见她上过机器,还真不知道怎样。不过听她自己说,学得还是挺不错。老裁缝喜欢她,愿意教她。”
刘雄带着小虎子离开凤鸣山后,阮翠芝生活再次恢复平静。和之前十来天并没有什太大不同,毕竟之前村里人就在议论她要离婚事。
现在继续议论,自然还是那些话,没什新鲜。
阮翠芝事对阮溪有影响,但影响不大。外人眼光她可不在乎,而且她每天日常就是去老裁缝家练画画,找凌爻学习,老裁缝和凌爻更不理会村里这些事。
而阮家虽有阮翠芝事情叫人议论,但个村子里生活几十年,当着面鲜少有人会给阮家人难堪。议论是私下里干事,见着那还和平时样。
该打招呼打招呼,该叫大爷叫大爷,该叫娘娘叫娘娘。
李奶奶道:“是吗?可怎听人说,老裁缝根本不愿意教小溪,每天都让她自己在那画画。倒是你家那侄子,每天都在机器上踩机器。”
刘杏花冷笑,“又是孙小慧出去吹嘘吧?”
胡奶奶笑着说:“儿子有出息,学手艺学得好,谁不得出来炫耀炫耀?”
刘杏花笑着哼声,“他要是有出息,也算是他本事,就怕是根本就没有出息,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大话放出来吹嘘通,
她们阮家人离婚又碍不着别人家事,人家议论归议论,但并不掺和。
所以只要自己不觉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不觉得丢人丢面,那还和以前样。
有那关系本来就好,还会关心地问问阮翠芝接下来怎办。
到底离婚在这年代不是个事,想离很难,离完还是难,旁人都替她愁得慌。
当然像阮长贵和孙小慧这种觉得碍到自己事,那就和老家这边冷脸,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也都把人当空气,生怕阮翠芝事溅他们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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