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就说起这事来,阮溪吃饭动作下意识放慢。
阮长富继续说:“那两个孩子突然间没爸妈,成孤儿,真是特别可怜,看着真是叫人难受。不能对不起班长,得帮他养好孩子。当时在部队里住是集体宿舍,还没有分到房子,也没有调去城里,在地方部队。领两个孩子后,部队就把安排在班长之前住小平房里。那房子也实在太小,而且那两个孩子当时处于受惊状态,不信任任何人。怕两个孩子以为们是去占他们家,不愿意接受们,就没让你大嫂把小溪带过去。想着呢,等那两个孩子认们,对们没戒心,从心底里把们当成是父母,再把小溪接过去,结果后来……”
下面话他突然不说,刘杏花忽接着道:“结果到那就怀上,只好边带那两个,边又生孩子带孩子,实在腾不出时间来,孩子多住地方更不够,就往后拖两年。谁知生下秋阳刚岁,你们又怀上,就又拖两三年。连生四个,
现在阮长生婚礼已经结束,家里没有那种过分热闹氛围,家人坐下来吃饭,桌子上气氛也平淡朴实很多,可以安心说点家常话。
因为明天就要走,阮长富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而且他主要是跟老二阮长贵说,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在家,阮长贵顶替就是他角色,家里自然都是阮长贵在照顾,这些年劳心劳力担着家是最辛苦。
他端起酒杯敬阮长贵酒,说很多他辛苦这些话。
气氛烘在这里,阮长贵被阮长富这样器重,心里自然飘得很。而且他知道家里人为和气和面子,不会在阮长富面前拆穿他,所以安安心心全领下。
他个劲回话说:“大哥,这些都是应该做。”
孙小慧还在旁边帮腔,“大哥你真是太客气,都是家人,你不在长贵就是家中老大,这些都是们应该做,辛苦什呀,你在外面打拼才辛苦。”
阮志高刘杏花阮长生阮翠芝和阮溪在旁边听得想吐,但面上什都不显。
阮长富听到这些话,自是觉得阮长贵和孙小慧劳心劳力不容易。
他又说:“小溪也麻烦你们这多年,心里实在是惭愧。你们也知道,当初在部队里还没混出个样子来,没能力带家属随军。当时班长牺牲,留下妻儿。不久后嫂子又病重去世,只留下两个孩子。班长生前对最好,他两个孩子又实在找不到去处,没有亲戚可以收留,也不放心把他们随便交到别人手里,便叫你大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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