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看着他眨眨眼,“那她当初接到信第次去军区找你,是怎过去?”
阮长富道:“那当然是路问人问过去,当时差点迷路走丢呢,也就是那次过后,她就不敢个人出远门,非得要带着才行,你在怀疑什?”
阮溪笑着摇摇头,“没有,可以自己回去。”
阮长富看着她,“她也就从山里到这里来过次,你太小你不行。”
阮溪道:“有什不行?识字,路上路牌还有火车站标识,来时候都看过并且记过,全都知道是什意思,知道怎坐车怎回去。而且中途不需要转火车,从这里坐火车直接到县里,再从县里火车站到公社,就能找到家。”
心思只专在件事上,不管晨昏,日子过起来就是会很快。
冬天来临时候,阮溪和阮洁开始筹划件事——回乡下去过年。
其实也没什可筹划,就是跟阮长富说声,在差不多时间买票回去就行。
阮长富自然是抽不出时间回去,他很多时候忙得连这个家都不回,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久不回老家。指望冯秀英带不如指望老天爷,所以阮溪打算自己回。
她又不是真十六岁小姑娘,也不是真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天南地北她去过地方可多,她完全可以带着阮洁坐火车回去凤鸣山。
阮长富看她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对她有点刮目相看。毕竟他当年从山里出来到部队当兵,都迷迷糊糊跟个没头苍蝇似,跟个二愣子差不多。
但他还是不放心,“万跑丢呢?”
阮溪又道:“真有这万,跑丢就找纠察队去找派出所,你把你办公室电话给,只要报你名字有你电话,肯定会有人把送回大院里来。”
阮长富看着她想气,觉得她思路清晰异常有条理,叫他没办法再说什
为不显得太过突然,她算着时间,提前些日子和阮长富说这个事。
为不另外耽误阮长富时间,她便就在饭桌上提这个事,在今天气氛好时候和他说:“马上要过年,和小洁都很想爷爷奶奶,所以们打算回乡下去过年。”
阮长富听到这话下意识愣,只问:“那远,怎回去?”
阮溪早有准备,自是回答:“坐火车回去。”
阮长富解释,“这不是坐火车还是坐飞机问题,而是没有人能带你们回去,抽不出这个时间来,就算回去只呆上两天,来回趟得要半个月。你妈她也没有用,出门晕头转向不知道东西南北,她带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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